那嫉妒心没由来的强烈,周倾可心有余悸的回想起蛛皇那时候的眼神,嫉妒之中还参杂着看不清的羡慕。
想幻觉一样,稍纵即逝,周倾可甚至不能确定那一丝羡慕究竟存不存在。
归根结底,是蛛皇作茧自缚。
病床上的床单表面布满了白色条纹,周倾可揉了揉眼睛,有些看不清这白色的花纹是条纹形还是圆面形。
周倾可忽的眼前一黑,他失力的向前倒了下去,屋内其余人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鲨鱼眼疾手快的捞了一把,双手扶住周倾可的肩膀,轻轻摇晃。
鲨鱼:“喂。”
彦恒臣睁开眼睛,眸中都是晦涩难懂的情绪,心脏被细密的小针扎了几下。
周倾可又晕了,彦恒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
那张由无数权势地位与金钱交织的网络,像丝线一样缠着彦恒臣,将他固定在这张大网的中央。
彦恒臣休息的时候思考了不少事。
如今杀手榜前三只剩他一个。
蛛皇现在已经构不成气候,他的杀手组织现在如同一盘散沙,由欧洲本地的警方一一围剿,其中还有不少其他势力参与。
越是处于高位,越是容易被失败压的永不得翻身。
彦恒臣看着周倾可发白的侧脸,思考着一个或许可以震撼整个暗网的决定。
然而这个决定牵扯的太多,他要安排的事也太多,在这方面,没有人能帮他,因此还需从长计议。
周倾可这晕眩来的快,走的也快。
韩风叫了他一声。
周倾可模糊不清的应了,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茫然的想着韩风刚才说的话。
他直起身,重新坐回凳子上。
“我我觉得哥哥说的对”
韩风被他这么一晕弄的早忘了彦恒臣刚才说什么,他向彦恒臣投去一个眼神。
周倾可坐回原位。
彦恒臣拉着周倾可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周倾可的手腕。
彦恒臣:“你确定蛛皇会这么轻易的被你找到?”
蛛皇怎么会不知道韩风会想到那个地方。
韩风没有仔细解释,只说:“去碰碰运气。”
鲨鱼仍旧不同意韩风再次带伤出门,于是将韩风固定在床上不让他起来。
韩风皱着脸啊了一声,鲨鱼以为自己碰到他的伤口了,当即放开了韩风。
韩风将周倾可拉过来,自己缓缓坐起身躲在周倾可身后。
韩风问:“周倾可你说,你觉得蛛皇那半死不残的样子能活几天。”
蛛皇瞎了一只眼睛,腿也有问题,这种情况下就算活下来也一定是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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