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
不可思议。
心脏忽然落跳一拍,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先伸出接过了面具,我低下头盯着看了一会儿,喃喃道:“我不能去舞池,酒保不让我走。”
池易暄将金色的面具戴回脸上,双手绕到脑后系紧缎带,说话时眼睛瞟向卫生间的方向,“他去厕所了,现在没人盯着你。”
他捋了下耳边的羽毛,回过头来看我,身体侧向舞池,马上就要出发。
“来吗?”
我咽了下口水,听话地点头,好像晚回答一秒钟他就会飞走,赶忙将面具戴上。
的光线调到了最暗,暗到身边站着谁都无法看清,我们一前一后往人群中走去,他在我前方,走出一段后特意停下脚步回过头等我,像是怕我会跟丢,最后在舞池中央人最多的地方停下了。
钢琴声悠扬,过分投入的主角们随着慢拍的节奏翩翩起舞,而我们是无人在意的群众演员,无人关注,所以表演时加入一点真心也不会被人发现。
我们面对面站立,太过正式,显得局促。我口干舌燥,喉结都粗糙,他两只手贴在裤缝,似乎在思考怎样跳出第一步,深沉的目光落向我的裤脚。
我鼓起勇气,主动牵起他的手,将他带到身前,另一只手在空中缓了缓,才落在他腰上。
他掀起眼皮,皮鞋的鞋跟抬了起来,跟上我的步伐。
面具变成了暗金,只有水晶与他眨动的双眼在闪烁。
我们都不是专业的舞者,生疏又缓慢地迈出步伐,一步又一步,在原地转着没有尽头的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含义,是关心还是关爱,示好还是示爱,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希望有一天他也能靠在我的肩膀。
我深深地、深深地望着他。舞池昏暗,我才得以有这样一个望进他的机会。我想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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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易暄嘴唇微微张开:“你选的歌单?”
“嗯。”
他配合我,皮鞋贴着我的脚尖,金色的缎带从他肩膀滑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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