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那个瞿含乾是在我们面前找过她几次,小爱不喜欢说她,我凭什么管?”金萱嘉说着,把矛头对准唐蒄,“你以前跟小爱她们玩,怎么不知道这人?”
“我应该知道吗?”唐蒄想不出线索急得抓耳挠腮,她在记忆里找出几个疑似的影子,“常有人来找她,说实验计划之类的事。我可能见过几次,没放在心上。”
宋迤望着案卷思考,还能分神向唐蒄求解:“你还在学校的时候王小姐待你怎么样?”
“一般。出手最大方的是黄小姐,待人亲和的是叶小姐。王小姐嘛,说句不好听的,她事情可多了。”唐蒄小心地看一眼金萱嘉的脸色,说,“有时她会叫我帮她写作业,写完了给我报酬。就几毛钱的事,她能拖很久。”
金萱嘉耸肩道:“你不帮她写不就得了?她家又不缺这几毛钱,怎么会贪了你的钱不给?”
“我总要顾及别人的眼色,万一她背后跟黄小姐叶小姐说我坏话怎么办?”唐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几毛钱她是不在乎,贪到便宜是个人都会沾沾自喜的。”
宋迤附和道:“是,分毫不花就能叫别人帮自己的忙,就算是打水缝衣裳都能从中觉出几分愉悦来。”
金萱嘉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猜测道:“难道是小爱经常叫瞿含乾帮她写作业,瞿含乾受不了跑回家了?”
“金小姐,你别怪我讲话难听。”唐蒄说,“瞿含乾脑子被门挤了才为这种小事退学,书可不是谁都能读的,每个小学都有几个听墙根学写字的,你就从没听过?”
金萱嘉理直气壮地摇头。唐蒄又说:“雪梅上学的钱是问家里亲戚接的,以后还要还回去。我上学的钱是靠好心人接济,一天到晚收破烂捡烟头凑出来的,要是家里有人生病,为了省钱治病,保不齐就停学不念了。”
“这么惨?”金萱嘉半信半疑,唐蒄往椅背上一靠表示爱信不信,她犹疑道,“既然读书这么重要,那瞿含乾肯定是遇到了很大的问题,学校里能有多大的事?”
唐蒄说:“我记得王小姐很喜欢找人陪她冒险,以前她故意叫人去摸病菌,金小姐不是也知道吗?”
“是啊,我和黄语也说过她,把事情闹得那么大。”提到这件事金萱嘉立即警觉起来,追着要看宋迤手上的资料,“这个瞿含乾回家后有没有得病?”
宋迤答道:“没有,认识崔蕴坤的人说,她姐姐从学校回家之后很快就找了份工作,重新开始生活了。”
金萱嘉在自己的文件里找到那行,嘀咕道:“这不挺好的,崔蕴坤还来找小爱干什么呢?”
“不会是崔蕴坤以为她姐姐在学校里受欺负了,想来找王小姐报仇吧?”唐蒄像发现什么惊天秘密似的高声说,“狗腿子只有我这样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才能当,她会心甘情愿给别人提包送东西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