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气得差点把人重新扔地上:“我看起来就像师弟吗?明明你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多少啊!”
他刚刚才被人嫌弃还没长大,此时更是愤愤。
但顿了顿,还是挺讲礼貌地又加上句称呼:“这位同学!”
来者是个人族,虽然绝无可能比化形三个月当兔子一百来年的容秋年纪大。
但单论外貌的话,还是比少年人模样的容秋年长些许,大抵是弱冠的年纪。
“啊啊,不是的!”
那人连忙从容秋怀里直起身,明明个头差不离,腰身位置却比容秋矮了一截儿。
“开学典礼上我见过师弟,刚刚才一下子认了出来。”他解释。
“哦,这样。”容秋瞬间收起凶相,“是我误会师兄了。”
师兄擦汗:“没事的没事的!”
之前闯塔便被同年兽修记下了面貌,现在又被高年级学长认了出来。
容秋想着,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就在书院里有了些关注了呀,太危险了,在小兔崽出生之前他还是低调做兔吧!
“没事吧!”这时甄凡才从院里奔了出来,面有惶惶道,“刚才我,嗯,我癔症了。你可有伤到哪里?”
那人又忙说了一遍“没事没事”,紧接着将怀里的一团呈给他看。
“甄先生你看!这好像是一条小狗崽!”
甄凡为自己刚刚的破防发言十分尴尬了一阵,此时面对这条始作俑狗,说话还有点不自然的磕巴:“这狗、呃,我是说,怎么是条狗?”
这位师兄毫无障碍地理解了甄凡颠三倒四的话:“是吧!甄先生也觉得稀奇对不对?我来清明这么多年,老虎豹子都见了不少,还没见过普通的猫猫狗狗呢。”
“你在哪儿找到的?”甄凡顿了顿,问“就这一只?”
“就在药田里,”师兄说,“我在周围都找过了,确实只有这一只。”
“犬类一胎多胞,附近若有窝,不该只被你发现一只。”甄凡皱着眉拨了拨他怀中的狗崽,见它虚弱得连眼都还没睁开,便更确定几分,“应该是刚断奶的年纪,自己无法走远,更有可能是哪位学生带上山的宠物……”
他话说一半,忽然古怪地看了容秋一眼,意有所指地接上一句:“或是……兽修诞下的孩儿。”
容秋登时跳了起来:“怎么可以丢兔崽呢!!!”
师兄莫名:“啊?师弟,可这是只狗崽。”
容秋:“对,我就是指狗崽。”
师兄:“?”
“父母不合、怕生非议,或是懒得教养……”甄凡在容秋灼人的瞪视中生硬改口,“——都不该是丢兔崽的理由。”
师兄:“先生,这个……”
甄凡好脾气地和了和稀泥:“不过这些也都是猜测罢了,回头我去找元先生确认一下此是否为兽修产子,再四处问问有无人丢了只——”
“狗崽!”师兄赶忙插嘴。
甄凡无辜点了下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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