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手里的食物掉了下来,大惊:“住院?我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臆随便撒了个小谎,不让她担心,就说她不小心在浴室里摔了一跤,没跟她练习应该是在养伤。
叶子点点头跟他道了声谢。
两人一言一语,说了半天渐渐熟络起来,又点了些啤酒慢慢的喝,李臆本来就是从酒吧里出来,出来的时候有了四分薄醉,现在啤酒一下肚,有些心里话就不自觉的往外面开始蹦。
“你是萧晚的闺蜜是吧,那我告诉你啊,萧晚这丫头我还挺喜欢的,虽然她结了婚……可是喜欢一个人那是不能控制的,越压抑就越激烈,你说是吧……可是我也明白一个道理啊,叫朋友妻不可欺……”
坐在他对面的叶子听的一双眼睛越睁越大,觉得这个故事太适合写成小说了,绝对大卖啊!
好吧,她的重点好像放错了地方。
……
次日医院。
“你昨晚没睡好?”萧晚椅在沙发上打到第十个哈欠的时候,正在吃早餐的楚然问。
这段时间楚然恢复的差不多了,上半身的伤好了,也能自己吃饭了,就是打石膏的那条腿,估计还得一段时间养养。
萧晚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
昨晚楚父跟她在书房里说了那样一翻话,她回到卧室里就开始失眠,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不知道为什么。
“失眠了?”楚然见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问。
萧晚‘嗯’了一声,楚然擦了擦嘴角,萧晚立刻起身去把他吃完的餐盒收了起来,收拾完了后楚然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跟傅子珩有关?”
萧晚坐下去的动作一顿。
“小晚,有句话,我想问你。”楚然忽然又开口。
萧晚抬眸,直勾勾的看过去,楚然半靠在枕头上,缓缓一笑:“想不想跟傅子珩离婚?我可以帮你。”
萧晚歪了歪头,好奇的样子:“怎么帮?”
“请律师,跟他淡判,这是正常的手段。”楚然盯着她看。
“哦,那不正常的手段呢。”
“不正常的手段……”楚然指了指自己,“跟我在一起,然后刺激傅子珩,他受不了,就会跟你离婚。”
萧晚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楚然莫名其妙,“怎,怎么了?”
“楚师兄,季嫣然都回来了,你用不着对我示好去挑衅傅子珩了。”萧晚停下了笑,“我不想再做你们之间的争夺物,或者是谁的替身。”
楚然眸色暗沉了几分,“你这么想自己?”
“难道不是?”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真的想帮你,也是真的想让……喜欢我。”
萧晚瞪大了眼,“你喜欢的不是季嫣然?”
楚然抿了抿嘴角,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像是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很多事情忽然就想明白了,这几天天天来看他是萧晚,他心里心心念念想着的女人从来没有来看过他一次。
失望,死心。
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
沉寂间,紧闭的病房门忽然‘哐’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楚然和萧晚扭头看过去,陈婉仪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萧晚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您,您来了?”
去,她心虚什么,她跟楚然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做好不好,这也不是抓奸啊,她犯的着心虚么?
想通后萧晚清了清嗓子,“楚师兄吃完早餐了,那我现在就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着提了放在一边的保温盒往外面走,经过陈婉仪身边时,脚下步子明显加快,陈婉仪扭头看着她的背影快要消失在走廊上,这才进来关上门,放下手里的水果篮,面带不悦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楚然瞧了她一眼:“妈,你怎么了?”
陈婉仪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这死孩子还知道我是妈!竟然想着要让萧晚和你大哥离婚?!让你爸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萧晚急急的从医院里出来了,伸手正准备拦车回去,傅子珩彪悍的车在她身边缓缓停了下来,她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走,傅子珩低低沉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往前走一步,我上去将你扛上来信不信?!”
妈的。
萧晚咬牙转头,拉开车门上去,只当他是个免费的司机。
傅子珩勾了勾唇,撇到她手里的餐盒,脸色又沉了沉。
“你知道开去哪里,不用我说了吧。”萧晚扭头看着窗外道。
傅子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知道。”
“那就开车吧。”
“……”
车子驶向那段进傅宅的小道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傅子珩低低沉沉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小晚,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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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还有一更,要等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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