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不理他,他就像个鹦鹉一样恬燥的在她耳边说东说西,萧晚就差伸手去捂耳朵表达抗议了。
终于到了一家店子,她停了下来,傅子珩看了一眼招牌,挑眉,萧晚人已经进去了,店老板立刻迎了出来:“两位有什么需要的?”
萧晚直接道:“老板,你们能帮忙开锁么?”
“呃……我们这是五金店,只卖锁,不开锁。”
“那您知道这条街上有没有帮忙开锁的店?”
“前面街角那里好像有一家,你可以过去看看。”
“好的,谢谢。”
“不用谢。”
站在一边听了半天的傅子珩算是听明白了,这丫头想要开锁公司的上门去开锁,抿了抿嘴角后,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为什么要开锁?”
在他那里住的不是好好的么?
“哦,我听说梦游患者是个很大的隐患,说不定会在梦里把人给结果了,所以为了我的安全,我还是破财消灾,把锁开了再去换一个。”
“……”
说完,也不理他的反应,她闷头就走。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叫,傅子珩长长叹了口气,看着她的背影嘀咕,“小丫头智商越来越高了,怎么办呢。”
好不容易才说服她搬进了自己的公寓,怎么可能去让她开锁。
傅子珩伸手按了按眉心,将衬衣扣子解开,然后慢条斯理的挽了起来,露出结实精状的小臂,大步走了过去。
“啊——”
身子忽然一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萧晚被某人扛在了肩膀上,她大叫:“傅子珩,你干什么?”
“阻止你!”
“阻止我什么?!”
“阻止你去开锁。”
“……”她无语一阵后恨不得吐血,“你发什么神经,放我下来,我去开锁关你什么事啊”
颠簸之间,她早上吃的一点东西都快给颠了出来。
“听到没有啊!放我下来,否则我吐你一身,你听到没有?我不是说假话,我是真的会吐的啊,妈的,我晕了啊!!!”
“……”
不管她说什么,他就好像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扛着她也不顾路人惊恐的表情,一直就这样把她扛回了家。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傅子珩将人放下,萧晚这才回到了地面,脚踏实地,她顺了顺胸口,指着他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傅子珩椅在墙壁上,淡淡的先开了口:“我想单独跟你住几天,别去开锁,行不行?”
“……不行!”
“那我晚上睡客房,发誓觉对不会梦游!”
“哼,你以为我信?”
叹了口气,他捏了捏眉心,一股倦意:“就信我这一次,嗯?好不容易让你放心住了下来,而且还没有人打扰,你似乎对我的态度也有所好转……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一个小房子,两个人,有你为我做饭,斗斗嘴,吵吵小架,看着你被我气到炸毛,却又一点半法都没有的样子……”
要是别的女人,听到他说这样的话,一定会感动的泪流成河吧。
可是萧晚却冷笑了一声,“你说你挺现实的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喜欢这种假象呢?傅子珩,我以前不成熟,才会拖了那么久跟你离婚,现在我想通了,也明白了,那么能不能麻烦你也看清一些事实,我们……完了!”
完了?!
嘴角紧紧抿起,放下插在口袋里的手,傅子珩步步逼近,眉眼惧冷,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咽了口唾沫,萧晚被他强大的气场震到,忍不住后退:“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否则……”
脸颊边一缕碎发被他拢到了耳后,萧晚定住,咬唇瞪着他。
神经病,吓死她了,她还以他要打她呢。
“如查……”傅子珩忽然缓缓开口,放在她脸颊上的手也没有放下手,轻轻的摩擦,“……如果我说,有人希望我们复婚,你怎么想?”
有人希望?
萧晚愣了一下后拍开他的手:“哪个不开眼的会希望我们两个复婚?”
“我爸。”
“……”
妈吧,不知者不怪,她不知道傅经国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才会那样骂的。
“你想跟我复么?”傅子珩抬起她的下巴,直勾勾看着她的双眼。
这次萧晚没有回避,目光回应过去,一字一句道:“不!想!”
攫住她下巴的手一瞬间的僵硬,然后他脸上的表情也一点一点的凝固了下来。
这样就生气了么?
“萧晚,我就搞不明白了,你为什么想到要跟我离婚?”傅子珩似乎被她气着了,眼角眉尾都冷冽起来,双眸里更是肆虐着风暴,吐出来的字一个比一个沉,“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何其无辜,就算你恨我,为什么不替他想一想,他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应该要比任何人爱他,可是你却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将他扼杀!”
最后一个字落下,如一把沉重的榔头在萧晚心口重重一击!
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傅子珩皱了皱眉,萧晚拍开他的手,胸前一起一伏,证明她情绪极不稳定,可是她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她说:“傅子珩,我没有追究你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你到是先追究起我来了,恶人不是你这么做的好不好?!那个孩子如果我真的生下来,到时候该把他至于何地?等他长大了,懂事一点了然后问我,为什么他父亲在外面还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别的爸爸每天下班后会回家去陪孩子跟妻子,而他的爸爸却不同。你告诉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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