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事她都亲力亲为,她是把师父当作父亲一般的,所以这些事尽管小但是她也不想假手于人。
等她做好这一切后,她朝小赵开口道:“赵叔,我想陪陪师父,你先去景园休息吧。”
小赵闻言,便知秦承启要和秦彻有些私房话要谈,便开口道:“好,等你结束后,记得联系我。”
秦承启闻言点了点头。
等到小赵离开后,秦承启才开口道:“师父,多日未见,你在那边可好。”
不知想到什么,她又笑了笑,开口道:“是我魔怔了,你都去世了,又怎么会回答呢。”
随即秦承启沉思了一会儿,便又烧纸钱,又继续开口道:“师父,你徒弟我呀,之前是没脸来见你,后来又是没时间来见你。如今来见你,却是为了向你寻求一个答案。如若你还在,想必此时定会骂我逆徒吧,这般优柔寡断,实在太丢你的脸了。三年前,我听了你的话,选择了放手,谁知这三年又藕断丝连。如今我与她算是陷入了一个僵局,断舍离,舍不得,也求不得,对于这段关系,我也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秦承启说完,手中的纸钱燃起了熊熊烈火,青烟围绕,随着纸钱的燃尽,留下了一地灰烬,就像她的心一样热烈过后归于寂静。
她在秦彻的墓前待了很久,除了说顾若笙的事,还说了一些她这些年的种种经历。
秦承启这些年的疲倦和心酸,也只有在秦彻的面前才得以释放。
在离开前,她开口道:“师父,最近太累了,今晚我想留在景园休息,如果你在天有灵,给我个提示吧。”
祭拜结束之后,秦承启赶回了景园。
此时,小赵已经将两人的房间打理出来了,见到赶回来的秦承启,开口道:“你和你师父说完你和顾小姐的事了。。”
“赵叔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事呢?”
“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除了祭日,你都没有回到这里,今日算是意外,而这一切在顾小姐的到来,也许就早已注定了。”
“赵叔,平时看你挺冷淡的一个人,没想到察言观色的本领是这般的强。”
“只是侥幸罢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便是如此。”
“那么赵叔你觉得我有必要继续吗?”
“承启,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说明你的心已经动摇了,既然想法不坚定,那么又何必执着呢。有时你认为好的不一定好,你认为坏的也不一定坏。”
“赵叔,我觉得你这话说得好有深度呀。”
“承启,不管如何,我还是想要劝你一句,莫要留下遗憾,哪怕最后输了,至少也比退却要好得多。”
“赵叔,看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呀。”
“过往种种,于我而言,更多的是痛苦和遗憾,所以我从未提过。若非今日是你,我也不会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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