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可都尽数交代了,若是若笙到时找我麻烦,你可得护着点我呀。”
秦承启闻言,有些为难地说道:“灵越,你知道的,只有笙笙做我的主,我哪敢做她的主呀。”
张灵越闻言,有种过河拆桥的既视感,她当即对着秦承启斥责道:“靠,我就不该指望你这个妻奴。
不管过去多久,你这性子就像刻在骨子里一样,戒不掉,也消不了。”
“这些年,辛苦你了,你对我的承诺,一直都做得很好,我很感激,也很庆幸有你这个知己。”
张灵越听着秦承启煽情的话语,也有些情绪上头,但她为了维持形象,还是强压下激动的心情,淡淡地说道:“既然已经答应了你,我自然会尽心竭力做到。
不过如今你已经回来,这担子还是得你自个挑,我终于可以卸下了。”
秦承启闻言,坚定地说道:“是呀,这是我的责任,确实应该由我来承担,所以我更要努力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张灵越才选择离开,多年的老友,经过今日的交流,那种隐隐约约的陌生感,也随之消散,留下的则是酒酽春浓的友情。
顾若笙和林涵正在商量着公司的事务,林涵看着顾若笙春风得意的样子,也忍不住调侃道:“若笙呀,你这一天天地守在公司,都不担心一下家里那位吗?
我听灵越说,秦总的情况有些不太好呀。”
顾若笙闻言,签字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是整理了脸上的情绪,淡淡地说道:“承启眼下被我养得很好,她舍不得的,所以我不担心。”
林涵听着顾若笙淡然的话语,她简直忍不住朝顾若笙竖了个大拇指,“高呀,你这温柔乡实在是手段太高了,难怪秦总再怎么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呀。”
顾若笙想起秦承启这段时间的黏人模样,她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脸上的笑意实在是晃花了人眼。
“她确实是很乖,很听话呢。”
远在国的塞勒涅,此刻也在经受着毒瘾发作的痛苦,惨白的脸色,如豆子般大小的冷汗一颗又一颗地落下。
塞勒涅紧紧地捂住胸口,忍受着万古噬心的疼痛。
秦承启给她留下的大礼,太过阴狠,从小虽然战战兢兢,但好歹也算是锦衣玉食的塞勒涅,哪里受过这种痛苦。
塞勒涅痛苦的挣扎着,血红色的指甲,因为她的暴躁行为,被折断得参差不齐,上面还浸满了血珠。
终于,塞勒涅再也无法忍受这钻心的疼痛,她选择了和秦承启截然不同的路,成为毒品的傀儡。
“医生,给我注射药品,我受不了了。”
医生看着塞勒涅疯魔的样子,他也被吓得有些谨小慎微,这究竟是塞勒涅深思熟虑后的决定,还是只是因为痛苦而慌不择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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