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没有压到你吧?”
有些无奈,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喜欢的情绪,也不知道怎么抉择,或许是个卑劣的人,谢仪说不清自己是想要继续等待,还是就此开始新的阶段。
她只知道一点,俞忘越不能不喜欢她。
就像恃宠而骄,或是仗着小孩坚定的喜欢,女人扭过头,刻意露出了修长的颈,青色的血管跳动着,伴随着胸口的起伏,她的呼吸清浅又温软,“睡吧,晚安。”
赶忙闭上了眼,可是记忆力很好,瞥见的雪白怎么也萦绕不去,俞忘越按下了灯光的按钮,在黑暗中半蹲着摸索自己的睡袋。
但是,为什么入手会是一片滑腻啊?
也不敢多捏,只能凭借形状猜测自己是摸到了谢仪的小臂,她后退两步,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力了,明明记得就是这个方向啊?
“你怎么……”在这里?
话还没问完,只感觉到女人的呼吸打在自己耳边,嗓音里藏着狡黠的笑意,“不好意思,我走错睡袋了。”
然后,肩上就多出了一只手,柔软的指腹触感清晰,俞忘越看着谢仪起身,身子的起伏轻轻带过了自己的鼻尖,随后,她特别淡定地回去了,仿佛走错只是为了和自己再多接触一些。
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干巴巴地回应着之前的话语,“没事,那个,晚安。”
回应她的,是一句撒娇一般的“嗯”,鼻音闷闷的,尾音缠绵。
…………
再一次醒来时,迷迷糊糊间摸到了枕边的手机,调至夜间模式的微亮显示着已经六点半了,比她们平时起来的时间要整整晚了一个小时。
猛的一下清醒了,想要动作却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束缚住了,俞忘越皱着眉低头,诧异地发现她们两个人的睡袋各自拉开了一边,此刻,谢仪正如抓紧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抱着自己。
其实她也不遑多让,毕竟,自己的手正揽在细软的腰间,滑腻的丝质睡衣隔着肌肤,睡着的女人恬静淡然,优越的眉骨间透着清贵,但时不时嘟囔两下的唇为疏离冷淡的面容增添了三分幼态,如同通体雪白的波斯猫,慵懒又柔软。
时间已经容不得自己拖延了,俞忘越狠狠心抽出了手,可是就在以为脱离的那一刻,自己的腰上环了一双手,起来到一半的身子被勾着压向谢仪,好不容易撑住了才没有压到病秧子一样的人,她低头,对上了一双说不出清醒还是迷惘的眸子。
“越越……”
甜腻的尾音伴随着女人抬头的动作,当然能猜到她的意图,俞忘越把手挡在了自己嘴边,声音理智,“你清醒一点,我们现在可没什么关系。”
也许是不解自己为什么会被拒绝,琥珀色的瞳孔里溢出了委屈与迷茫,抬头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柔软的唇触碰上了带着冷意的手背。
如同被蝴蝶亲吻了一下,指尖都泛上一股子痒,俞忘越无奈地看着谢仪,此刻的女子,像一个得不到糖就要闹的小孩子,倔强着想要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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