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学校的路上,谈言又一次跟孟祈年强调,“哥,我真的没有闹脾气,你用不着想那么多,我是知道你们是为我好的,这周末,我有比赛,这可能是我在红潮队的最后一次比赛了,哥,我希望你能来看。”
孟祈年自认谈言并不想他说的那样,一点脾气没闹,但他不打算说谈言什么,将他送到目的地后,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答应他,“这个当然了,我这周末就是天塌了,也会过来。”
孟祈年通常不怎么骗人,得到他的保证,谈言笑得一脸甜蜜,眉眼弯弯。
他开心,孟祈年也开心。
回到学校,谈言先给冯越打去了电话,从他桃色绯闻以来,冯越一直站在他这边,他觉着他有必要告诉冯越他要离开,千万海外打球的事。
“冯教练,我有件事想和你说。”谈言站在宿舍的墙边,局促地低着头,不停用脚尖画着圈圈,道:“我近期可能就要从队里离开。”
“什么?”冯越一直有健身的习惯,谈言电话电话打来时他正在举杠铃,闻言,他手里的哑铃砰的一下砸到了地上,“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这个赛季你会继续留在这里,直至明年选秀。”
谈言在电话里听到砰的一声,回答之前先关切道:“冯教练,什么声音,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冯越从地上扶起杠铃放到妥切地一边,坐下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是队里又有人说什么了吗?”
“不是。”谈言摇头,如实道:“祈年哥帮我联系了海外俱乐部,这周结束,要么下周,要么下下周,我就会离开,前往澳大利亚,打nbl,我也不想走,但是冯教练,我必须离开,对不起,辜负了你和楚教练对我的栽培和帮助。”
听他是去海外联赛打球,冯越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一些,道:“去打nbl吗?那支球队”
“据说是海湾翼龙队。”谈言如实道。
虽然nbl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澳洲联赛,但一直密切地关注着一切篮球资讯的冯越知道他们的情况,道:“那个队上个赛季刚获得冠军,你过去能得到上场机会吗?”
“不好说,应该能。就你也见过,冯教练,此前来过几次的我陈哥是那支球队的老板,或许教练会看在我是关系户的份上给我一些机会。”
“你这个年纪正是涨球的时刻,去了打不上比赛,对你百害无一利啊。”冯越是真看好谈言,觉着他能超越此前业已出名的所有球星,登顶亚洲,表示道。
谈言又何尝不知道,但他无所谓,道:“我知道,但冯教练,木已成舟,我无能为力,对不起,辜负了你这些天的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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