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末沉不肯松开他,就这么抱着,手掌轻拍着温初的后背。
不多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拥抱。
温初重新倚靠在席末沉垫在他身后的软枕头上,神情恍惚的看向门口。
“初宝。”
席母哭着的称呼使得温初缓解的情绪一下又涌了上来。
他看着席母冲向他,一把推开坐在床边的席末沉,上下检查了一下温初的伤口,嘴唇动动想要说句什么关心的话,结果哭的更甚了。
席末沉:“……”
方才还压抑的情绪被席母的举动一扫而空,席末沉无奈的抚着额头,叹气道:“小初没什么大碍,等伤口结痂,不疼了就好了。”
“哪能好的这么快?”席母甩开席末沉放在她肩膀的手,关切的问着温初,“初宝,哪里还疼?”
温初摇摇头,心脏被一股暖意填满,伤口的痛都减轻了不少。
“肯定是小末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受这么大的伤。”话落,席母狠狠瞪了席末沉一眼。
温初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是我,我做了不能被末沉知道的事,他才……”
“反正就是他的不对。”席母没有听温初把话说完,自顾自的下结论。
温初笑了笑,求助的眼神看向席末沉。
他始终招架不住这么亲切的关心。
“妈,小初这身体适合好好调养,您别吓到他了。再说,谁跟您说小初受伤的事,星忱那臭小子呢?”
“他要不告诉我,你也不会告诉我吧。”
这是唯一一次席母觉得席星忱做了件人事儿。
席末沉没言声。
听完温初的遭遇,他突然觉得不必改善两人的关系,温初或许都无法坦然接受席母对他的关爱。
他怕这对温初造成影响。
再者,席母整日里操心的事情够多,温初他一个人能照顾。
“你工作的时候谁来照顾初宝?”
听着席母的质问,席末沉刚要开口,却被温初截胡:“妈,我没关系的,我一个人可……”
“不可以!”席母难得这么强硬,她眉心一皱,望着温初严肃道,“小末不在的时候我来,我不忙。”
“妈……”
“嫂子不用拒绝了,我妈不忙点什么她心里不得劲,况且是我们一家亏待了你。”
席星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买了流食放在了床头柜上,找了个空地一靠。
如果他们早就发现温初会赛车,无论如何他们也能阻止昨天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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