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净说离开,他也有点不想。
“你那天和席星忱从医院走出去,他都说了些什么?”
温初的话将覃净带到了他被席星忱拽出病房的那天。
席星忱依依不舍的眼眸,和强硬的表现让覃净记忆犹新。
就连那天的话,覃净都能模仿出几分专属于席星忱的语气来。
“他说,我就算不能阻止你离开医院,但我也要阻止你出国。”覃净说完,略有些无奈的笑了,他摇摇头,嘲讽道,“你说他有多可笑?”
温初也没有什么底气:“他可能是想重新追求你。”
覃净的确有这种感觉,只是让一个花花公子回心转意……他还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
也许只是因为他要出国,对于席星忱来说国内没有能让他戏耍的人了吧。
“你不是有我联系方式吗?”
覃净的话题转变让温初怔了一瞬,他拿出手机翻找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嗯,那你不高兴的时候可以随时找我。”
看着覃净脸上的笑意,温初想,或许离开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温初应了声,目送着覃净离开。
一个小时后,席末沉和席星忱便带着谢恒来到了医院。
原本安静的病房内顿时躁动起来。
谢恒站在病房的角落里,他低头看着光亮的地板,温初坐在床边看向狼狈的谢恒。
席末沉和席星忱分别立在温初的身侧,似是保护他的保镖,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
温初一直没有言声,直到谢恒冲着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他不是不明所以,只是他打心底却仍觉得这种道歉并非是纯发自真心。
“说吧,你为什么要跑,你心里如果没鬼的话。”
席星忱落在谢恒身上的目光凌厉中透着狠毒,他要不是偶然发现谢恒和赛车场的负责人结算比赛费用,他也不会知道他准备跑路。
“其实,如果你不跑,我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温初平静地问着。
那个赛车场本就是没有经过报备的,成为赛车手前他们都是签好了合同,只要是比赛途中发生事故,不论是死是活都要自己承担。
温初自然也不会例外。
无论他的车有没有被动过手脚,他都无权追究。
温家人也是清楚这一点,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害他。
“我知道。”谢恒望着温初,神色满是悲怆,“我过意不去。”
他做出这些事完全是出于嫉妒。
只要温初参加过的比赛,毫不夸张的说,他都能拿到奖金。
谢恒的能力也不差,可只要温初在前,他就绝不会有出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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