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痛猛然袭来,席末沉额头迅速冒出热汗。
他勾勾唇,阖了阖眼:“小初,你这次留下我,下次你就……”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温初松开席末沉,他向后退了两步,和席末沉保持了距离。
两个人的心也开始隔了条银河般,越来越远。
温初向后退,席末沉拼了命的追,都追不上。
他只能打算强迫的,把温初留在身边。
“我不这么做你要我怎么办!”席末沉第一次语气极重的吼着温初,他眼眶红的似是滴出血来般,“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出事啊。”
“那你觉得我就能了吗!”
温初咬着唇,眼泪在流,流了满脸,却好似流进了席末沉的心里。
“你已经受了不止一次伤了,每一次都让我的心跟着疼,疼的我想退缩。但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失去你。”
温初爱席末沉已经爱到骨子里,席末沉在他的生命中就如同呼吸一般必不可少。
可男人出事,他宁愿自己没了呼吸。
他没有什么怕的。
温初双眼湿漉漉的望着席末沉,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放松,声音发颤:“对不起,我可能真的……”
“你要是和我离婚的话,那我就不活了。”
席末沉说出威胁的话,他重新躺回床上,眼眸逐渐失焦的望着天花板。
整个房间仿佛还回荡着他刚才用尽全力说出的话。
但温初却有反应,只是呆呆的望着席末沉,望着那个最爱他的人。
能失去吗?温初扪心自问,答案自然是不能。
可温驰那里一天不处理,他恐怕离失去席末沉就不远了。
他必须要赌,赌失去席末沉之前,温驰会在他的手里结束这几十年的生命。
作恶的人,早就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阿沉,对不起。”
温初道了席末沉永远都不会接受的歉意。
席末沉闭上眼睛,似是在思索,又好像在躲避这突如其来的痛击。
他能理解温初的想法,却做不到尊重甚至接受他的想法。
阮惜他们回来的很是时候,两个人都冷静了许久,情绪也趋于稳定。
院长的葬礼开始举办,院长没有什么朋友,这些被领养的孩子们却都是她的孩子。
福利院开始被低迷和黑暗笼罩,一阵阵的哭声骤然而起,响彻云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