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气骚气的追求办法,实在是太……太土气了。
但覃净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有点喜欢。
“你从哪儿学的?”
席星忱不好意思地看着覃净道:“我哥。”
那个情场老手随随便便就能猜出他的想法,还特意给他做了十几条办法。
席星忱一看一个脸红脖子粗,他不是不能接受,他只是怕太过火被覃净揍。
席星忱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你喜欢吗?”
“喜欢你个头!”
覃净推开席星忱的肩膀,径直走到车旁,没礼貌的对着席星忱竖了中指,坐上了驾驶位。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席星忱的脸,毫不犹豫地给席末沉发了条语音。
“你再教给席星忱那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覃净正要启动引擎,席末沉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他犹豫半晌,按下接通键,没等席末沉开口,他便破口大骂道:“你真是个老流氓,也不知道温初是怎么看上你的,净出那些馊主意,你有病没病!”
席末沉哈哈笑着,默默忍受着覃净对他的批评,等电话中没了声音,他便淡定地道:“消消气,覃医生,你的矜持和严肃去哪儿了?”
“碰见你们两兄弟我只想骂街!”覃净气呼呼道,可是现在耳朵上的余温还在。
“哦,恼羞成怒。我想想……”席末沉没再说话,覃净愤怒的等着,“要不要我给你出个办法你反击回去?”
席末沉的语气带着调笑,覃净话都没多说,果断挂了电话。
“这两兄弟没一个好东西!”
覃净冷哼一声,他调出和温初的聊天记录,打上一串文字,随即便心满意足地开车回了家。
一进家门,躺在床上便一直想着席星忱的事。
席星忱的行为和言语总是会让他慌张失措。
可他每一次做的事,无一不让自己心动。
到底还是喜欢,也是阻止不了的心动。
就在他躺在床上放空自我的时候,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他睁开愈渐昏沉的双眼,直接按了免提。
“小净,今天回来吗?”
看清是覃父打来的电话,覃净坐起了身,唇角挂着笑意:“回,我才从妈妈那里回来,下午我买点东西过去给您煮饭。”
“不用了,食材我买好了,是你爱吃的龙虾。”
“好。您好好休息,等着我去做。”
母亲去世那阵,覃父的身体一直不好,覃净知道,那是他一直处在痛苦当中走不出来。
他学成归来,第一个患者便是覃父。
将近三年的时间,才让他的情绪有了好转,只是偶尔他还是会想起那个温柔和善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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