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成舟和苏毅林中午时来了,带了不少吃的,有食材,也有熟食,在楚末他们这里一起吃了饭。
谢新儒看到顾成舟带的吃的都是他爱吃的,就知道是楚末告诉他们的。
“你这个惹事精,是嫌我很闲是吧?吃人家最短,算了算了,让他手术后来找我,我给他调养身体。”谢新儒点了点楚末,说着气哼哼的话,意思却是楚末意料的。
“我给你捏肩捶背,端茶倒水!”楚末赶紧讨好老爷子。
顾成舟他们按照谢新儒说的人联系到了一位医生,等第二天做入院检查,准备做手术。
手术有风险,在手术前大家都有点紧张。
临近开学,宋翊旸他们也到了海市。
几人到了楚末他们住的地方聚了下。
开学那天,是顾成舟做手术的日子。
楚末被楚越川先带去学校办理好手续,找辅导员申请走读,得知集合开会的时间,就和楚越川去了医院一趟看情况。
手术进行了四个多小时,楚末和楚越川去了后,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手术很成功,不过术后观察,还有恢复阶段也非常重要,还不能松懈。
楚末只要没课有空就会去看顾成舟他们,给他们送吃的。
寒假期间,顾成舟他们积攒一些要修理或者可以组装的电器,楚越川忙了一阵,将东西都处理了,结算的钱都给了苏毅林,让他给顾成舟买补品。
手术费用几乎耗尽他们的存款,苏毅林没有拒绝这些钱。
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星期,顾成舟身体各项数据恢复的不错,身体比不了健康状态,却已经比预期好多了,以后注意调养,定期复查,不会有太大问题。
眼看着顾成舟的情况慢慢好起来,苏毅林脸上有了笑脸,其余人也跟着松了口气。
尤其是楚末。
苏毅林他们原本就和楚越川是信得过的朋友,经过这件事后关系更亲厚了。
顾成舟手术前后,楚末都挺上心的,每天上完课,楚越川会骑自行车来接他,不是回去,就是去医院,不会在教室里停留,也不会和谁交流。
以至于上了两周课,在学校里同学认不全,路也不认识。
这天下课楚末上完课出来,没在第一时间看到楚越川,就在四处看着往外走了一段。
“楚同学,你在找人吗?要去哪里,我可以送你。”随着一个声音响起,一个骑自行车的青年到了楚末身边停下。
“不用,谢谢。”楚末看到这人感觉有些陌生又有点面熟。
“楚同学,你不会不认识我吧?这几天我都跟你打过招呼的。我们一起上过好几堂课了。”那青年有些好笑的看着楚末。
“抱歉,我没太注意。”楚末朝那青年歉意的说,这几天他来去匆匆,的确有人跟他打过招呼,不过他根本没记住人。
“行吧,重新介绍下,我叫廖逸文……”那青年做自我介绍。
听到青年的名字,楚末仔细看了下这个青年的长相,认出来了,这人应该是楚末前世大学时的教授,那时他已经中年发福,还有些秃顶,上课时都看着很沉闷严肃,和现在瘦高英挺头发茂密的样子很难想到是一个人。
“你好。我是楚末。”楚末看着这青年忍不住弯了眼睛。
“我看这几天都有一个人来接你,今天他不在啊。你去哪里?我骑车送你去?”廖逸文笑着说。
“不用了。我要去自动化大楼那边去,你帮我指下路就可以。”楚末说。
“还是有段距离的。我带去你吧,就几分钟的事。你走得走十几分钟。”廖逸文热情邀请。
“谢谢你!”楚末顿了顿,再拒绝似乎有点不太好,太刻意了。
前世上学那会儿廖逸文虽然很严肃,但对自己还是挺照顾的。
楚末上了廖逸文的自行车,手没像坐楚越川的车子那样抓住骑车人,而是抓在了车后座。
廖逸文带楚末到了楚越川所在的自动化大楼,楚末还没下车,就看到楚越川抱着一摞东西从楼上匆匆下来。
楚末朝着楚越川摆手,从廖逸文自行车上下来。
楚越川这边因为老师拖了一会儿课,又派他去送资料,担心楚末没人接,正急的额头冒汗,下楼看到楚末,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看到楚末是坐了其他人的自行车来的,熟悉的感觉涌上来。
明知道不可能有什么,但是奇奇怪怪的,又特别霸道的占据了脑袋。
“廖同学,今天谢谢你。这是我哥,楚越川。”楚末给廖逸文和楚越川彼此介绍了下。
几人并没有多说话,楚越川还要去送资料,先带楚末走了。
楚末看楚越川没说话还一副在想什么的样子,想问问楚越川怎么了,不过周围人多,又要去教师办公楼那边,就暂时没问。
到教室办公楼的路上,他们碰到了好几波人,都是认识楚越川的,跟楚越川很熟络的打招呼。
还有一个也去办公楼,和楚越川聊起学院里的一个项目,聊了一路技术。
原本心情还不错的楚末也不开心了。
碰到的人里有几个女生,看楚越川的眼神或羞涩或大胆,很熟悉的感觉,就跟在桃花沟时看上楚越川的那些人一样。
而和楚越川聊天那位,感觉和楚越川很有共同话题。
等楚越川将资料送到回来时,看到在办公楼下长椅上坐着发呆的楚末,显然情绪不太好的样子。
“怎么了?是不是今天我延迟了……”楚越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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