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意在他怀里,紧紧的贴着他一身的腱子肉,温度高的烫人,她心跳也快的吓人。
“我说你行你就行。”陆彦生扒掉她刚穿好的裤子,扯内裤的时候顿了一下。
他没接着脱,拽着薛知意坐在床边,让她卡在自己腿中间。
薛知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自己这个姿势很奇怪。
陆彦生喉结上下滚动着,极力控制自己,压着嗓子对她说,“跪在地上,帮我口出来。”
什么奇耻大辱,被强奸就算了,还要跪在地上去吃他那个东西。
薛知意呼吸急促的在陆彦生腿间挣扎,“你想得美!”
陆彦生又笑了,笑的声音很轻,但是薛知意感觉自己耳膜都要被他的笑声刺穿了。
“那你自己脱了给老子操你小逼。”
“我不要!你这个大混蛋!”
连骂人都骂的这么可爱这么轻柔,陆彦生果然捡到了个宝。
“日龙包。”
他嘴里突然蹦出一句方言,听不懂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薛知意就更加愤怒,捏着拳头捶他,“你才是!你全家都是龙包!”
薛知意这么上下在自己怀里蹭,蹭的他觉得鸡巴又硬又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静静的看着薛知意撒泼。
陆彦生突然倒下去,失去重心的薛知意也跟着他倒下去,在他怀里听到他长舒了口气,然后自己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这是你勾引我嘞哎,操烂了我不管。”
突然听到他换了口音和自己说话,和普通话比起来,他说方言的声音反而更有磁性,听起来都更加的有痞气……
“你等!你等一下!”薛知意苦恼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这个问题,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内裤扒下去了。
小穴还是有点肿,两片阴唇甚至都合不上,露出张着小嘴的穴口。
陆彦生做这个事的时候真的很粗暴,插进去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大,摸索着在高潮点上用力按几下,薛知意瞬间就软趴趴的缩在床上,分泌出一股液体流在陆彦生手指上。
早上涂的药还有点痕迹,手指一动就全部带了出来刮在其他地方,湿润的穴道就开始收缩着绞着他的手指。
这地方修复的很快,这么几天了,这里早就不是陆彦生性器的形状了。
那种灭顶的快感在陆彦生抽插的动作里再一次涌上四肢百骸,她浑身都在发抖,抗拒这种感觉,却又无法反抗。
“啊……啊啊哈……”薛知意张嘴想说话,但是只能发出娇吟声。
“喊这么骚,很想我操进去吧?”
薛知意抓紧手里捏的床单,摇头。
受不了他说话的声音,一听到这声音自己就开始疯狂的流淫水……
陆彦生又开始扣弄高潮点,薛知意仰着脖子,抖的更厉害了。
她兴奋的地方实在是太浅了,只要他一按就无法控制的想高潮。
“呜……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穴像有吸盘一样疯狂的绞着他,大量的淫水浇在手指上,薛知意喊的越来越大声,呼吸越来越乱。
她又很没出息的高潮了。
陆彦生撤出手指,满意的把手指上的淫水都涂在自己性器上。
润滑液是省了,可以买点别的再塞回去。
沾满自己液体的性器抵在身下,小穴非但不抗拒,反而兴奋的吸住他进来的一点头,极度湿润的小穴插进去很容易。
这种又酸又胀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样,有点疼,但是又希望他再深一些。
薛知意睁开眼看着,看着他把又粗又长的性器插进自己穴里,那东西上还布满了紫色的经络,跟他胳膊上的筋络一样吓人……
他一口气插到底,还有一截在外面,再往前就插到另一处软软的地方,找准了位置全部把性器挤进那软软的小洞里。
“啊啊——!”
突然插进去的感觉很奇怪,痒的要命,可是他明明已经进去了,还是觉得痒。
全部插进去之后,陆彦生餍足的叹了口气,喘息声逐渐沉重起来。
“放松,夹的老子动不了了。”
薛知意的大脑早就放空了,伸手去抓陆彦生,陆彦生离她很远,她抓不到。
陆彦生低声骂了两句什么,抬着薛知意的双腿架在肩上,挺身开始抽动着。
他顶着软的那一处,顶弄的很用力,没要几下薛知意就浪叫着高潮了。
柱身上的筋络也剐蹭着入口的高潮点,陆彦生撩起她的上衣,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去挑逗着乳头。
两处一起用力,乳头上酥痒,小穴里又被他操的没由来的又酸又爽。
没插十几下,身下涌上一阵尿意,薛知意不懂,以为自己是真的要尿出来了,夹紧了双腿硬憋着。
“哈啊……啊啊啊……呜啊啊……彦生哥……你停、停一下……”
陆彦生被她握着手腕,指甲在他手腕上用力刮了几下。
可是他非但没停,薛知意甚至感觉到他抽插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停下来……呜……我要尿出来了……”
陆彦生俯下身,用力咬了一口在她脖子上,“尿出来。”
薛知意因为憋的难受,颤抖的更加厉害,还是冲他摇头。
“你是被老子操尿的!快尿出来让我看看有多骚,啊?”
“呜……”
他又狠狠的撞在深处的软肉上,薛知意抓着他的肩膀,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紧绷着的肌肉里去了。
“尿不出来?哥哥帮你尿。”
正在玩乳头的手挪到身下去捏着肿起来的阴蒂,指甲轻轻刮过,指腹又重重的捏着。
“啊!!啊啊!不要!尿出来了!——啊啊——陆彦生!”
透明澄澈的淫液如同尿液一样喷洒出来,就真的像尿了一样,潮吹持续了很久才停下。
陆彦生操的更起劲了,高潮过后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酥痒,薛知意觉得全身都像过了一遍电流,从头皮麻到脚心。
从来都没有过……
“骚货,操的你爽了吧?喷这么多骚水!”
薛知意的呻吟越来越小,高度的快感过后,眼皮沉重的压着,她看着逐渐模糊的陆彦生,呜咽着求饶。
“我不行了……呜啊……彦生哥……我要被你操死了……”
“操!”
陆彦生骂了一句,抽出来的性器差点没控制住直接射在她小逼里。
大腿处流过一些滚烫的液体,虚弱的薛知意缩了缩大腿,就没什么动静了。
陆彦生气喘如牛,低头看着自己早泄的鸡巴,虽然还立着,但是如果再操薛知意就肯定要晕两天了。
这小东西好吃是好吃,身体太虚了,经不起他这么高强度的折腾。
几度入睡的薛知意被他翻来覆去的上了药,冷冰冰的药膏抹在穴里,睡意瞬间散去了一大半。
他戳的有点疼,薛知意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被他用力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等他涂完药,薛知意已经歪着脸睡着了。
……
“幺儿,起来吃点东西。”陆彦生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小巧的碗。
薛知意艰难的睁开眼皮,任由陆彦生把自己扶起来。
碗里是蛋炒饭,还有一些红彤彤的辣椒碎和绿莹莹的葱花段。
陆彦生舀了一勺递到薛知意嘴边,薛知意犹豫了一下,张嘴吃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薛知意嘴里嚼着饭,失神的问他。
她能听懂一些日常用语,幺是小的意思,儿是儿子的意思,连在要么是家里最小的儿子,要么是日常长辈称呼晚辈。
他为什么叫自己“幺儿”?把她当晚辈?
“你听不懂?”陆彦生皱着眉换回普通话问。
薛知意吃着饭,“你把我当你儿子?”
“嗯……我以为你都听得懂,不逗你了。”
难怪平时她舅妈和她说话都要夹一两句生硬的普通话。
薛知意看着陆彦生,“不说算了,我晚上去问我妈。”
啊……这个求知欲可不兴有啊。
陆彦生没跟她解释这个词在这个语境到底是什么意思,喂她吃完饭就让她回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陆彦生点了支烟,笑的倒是很开心。
“小憨包……真你妈有点味道。”
……
晚点的时候陆彦生给他涂的药有点化了,她走一步就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干脆就没有下楼和舅舅们吃晚饭。
游戏好几天没打了,她没什么心思打游戏。
不打游戏就只能坐着发发呆。
坐到日落,老母亲的电话准时打过来。
“妈。”
“怎么没吃晚饭?”
“胃不太舒服。”
“吃药了吗?”
“刚吃,准备睡了。”
“早让你按时吃饭睡觉,年纪轻轻的胃折腾坏了算谁的?”
“……我只是有点想吃老爸做的饭。”
“那你就早点回来。”
“那你让老爸赶紧让我回去。”
“你跟他服软去,我才懒得理你们。”
薛知意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
“妈,幺儿是什么意思啊。”
她极其生硬的模仿着陆彦生的口音来说这个“幺儿”。
李似然以为是家里的亲戚这么喊她。
“就是长辈们喜欢这么叫。”
“喜欢?”
“我也可以叫你幺儿,你爸也可以叫你幺儿,只要跟你有亲戚关系都可以这么叫。”
“……那如果不是长辈这么叫我呢。”
“什么?”
“没什么,就是……就是今天听到舅舅这么叫舅妈来着,好奇。”
“那就是你舅舅叫你舅妈宝贝的意思。”
“……”
“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就是听不懂,想不明白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的想这个干嘛,难怪吃不下饭。”
后来老母亲训了她几句,她都没往心里去。
挂了电话之后她就一直若有所失的看着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
宝贝的意思吗……
她爸也喜欢叫她妈宝贝,从小就没少听到。
她能确定的是父亲真的很爱母亲,所以才会每天都这么叫母亲。
所以,他也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这么叫的吗?
隔壁坐着抽烟的陆彦生没想到她真的会去问她妈是什么意思,有点心虚的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碾了一圈。
正想着要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他听到墙壁“咚”的响了一声,然后传来她的哀嚎声。
“邪门……怎么撞上了。”
薛知意揉揉脑袋,刚才在这打瞌睡,一不小磕在墙壁上了。
片刻,陆彦生听到她开门出去了。
薛知意提着夜宵回来的时候,陆彦生的房间门没有关。
她尝试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敢站在玄关处看,客厅里并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开灯。
鬼使神差的,薛知意大着胆子走向卧室,轻轻推开门里面也没有人。
正失落的准备打道回府,身后响起了陆彦生的声音。
“你找我?”
他离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吐出来的气息都打在薛知意脖子上,薛知意听着他的声音有点虚,尴尬的往前挪了一步。
“我看,看你晚上没吃饭,买了,买了点夜宵一起吃。”
“我晚上不吃饭。”
“……那,那我,回去了。”
薛知意缩着脖子不敢回头,咽了咽口水,攥紧了手里拎着的袋子。
陆彦生粗壮的胳膊揽着她的腰,呼出来的气息全都扑在她后脖颈上。
“没被操够,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
“我没有!”
房间里很安静,薛知意听到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松开了手。
“给我看看你买了什么。”
薛知意把手里拎着的一个纸袋递到他眼前,“薯条,还有炸鸡柳。”
陆彦生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喂我吃。”
“……你不是不吃吗。”薛知意闷声吐槽。
“你喂我我就吃。”
“你自己吃,我困了……”
薛知意把纸袋不知道随手放在哪里,然后绕过陆彦生跑了。
……
少女情怀总是春,薛知意那颗很久没有悸动过的心开始苏醒了。
送夜宵那个晚上之后陆彦生一直都没怎么来骚扰过薛知意。
他工作忙,最近是健身旺季,他也没什么空来骚扰她。
薛知意见不到他,觉得无聊又开始打游戏。
“怎么几天没见姐姐你打这么菜了。”薛乐一在结束几局游戏之后问薛知意。
薛南风难得找到一个可以嘲笑薛知意的借口,“她不一直这么菜吗。”
“薛南风你闭嘴!你有资格笑我菜?”
两姐弟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开始吵起来,薛乐一劝不了就自己单排去了。
薛南风骂不过薛知意,无奈的停下喝口水,“吃火药了你,凶死了!”
她见不着想见的人,心里难受。
薛南风下线了,估计是交班去了。
薛乐一还没结束,薛知意就自己打。
新的一局,没有薛南风在耳机里烦她,她打的很好,也很凶残。
打出来的伤害比平时两倍都还要凶残,对方直接投降了。
游戏结束,有个人加她好友。
薛知意看也没看直接拒绝了。
“呀,老姐你打完了。”薛乐一的声音突然从耳机里传来,“我刚刚一直在观战,你怎么打这么猛。”
“没什么。”薛知意开了瓶可乐,仰着头往嘴里灌。
“快,带我上分,咱俩嘎嘎乱杀。”
“哼,你负责嘎嘎,我负责乱杀是吧。”
两姐妹愉快的打了几局,薛乐一的男朋友上线了。
薛知意有点无语。
现在她弟弟有男朋友,她妹妹也有男朋友,全家就她一个人单着。
听着他俩在耳机里你侬我侬的调情,薛知意把耳机摘了专心打游戏。
一直到黄昏,薛乐一说要和男朋友去看电影,把薛知意也抛弃了。
薛知意退了游戏,关上电脑。
如果不打游戏她就闲下来了,干脆跑到一楼去帮舅舅干点什么。
打扫打扫店里的地板,帮舅妈给客人端端菜,告诉舅舅客人点了什么。
要不就是坐在收银台发呆。
天擦黑了,一家人坐着吃完了晚饭两个多小时陆彦生才回来。
他今天没穿背心,规规矩矩的套了件灰色的衬衫,下身也穿了一条长裤。衬衫是短袖的,把他的纹身遮了一半。
薛知意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佯装淡定的看向别处。
“赵叔,要杯水喝。”陆彦生没有看薛知意,径直对舅舅说。
薛知意站起身,“我去倒。”
她迅速的跑到饮水机前拿了个塑料杯给他倒了杯温水
“小陆今天下班这么晚吗?”舅舅趁薛知意倒水的时间和陆彦生聊起天。
陆彦生接过薛知意倒的水,手心温热的塑料杯让他皱了皱眉,没多说什么,端着就喝完了一整杯,“没有,今天和朋友喝酒去了。”
陆彦生一直都没有分一个眼神给薛知意,薛知意看他喝完了,呆呆的看着他吞咽时候上下滚动的喉结,主动又要给他倒,陆彦生拒绝了,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薛知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觉得空荡荡的不是很舒服。
过了晚饭点就没什么人来吃饭了,舅舅让薛知意早点回去。
薛知意失魂落魄的走到五楼开门,看了一眼陆彦生紧闭的房门。
陆彦生晚饭就只吃了两支香蕉和一碗酸奶麦片,听到薛知意的脚步声又沉重又缓慢,知道她心情不好。
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陆彦生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靠在沙发上看着那堵墙。
薛知意性格很开朗,倒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她弟弟来找她打游戏,她也没说答不答应,闷闷的说了声,“你太菜了。”
“我今天刚认识了个大神……一起打呗我的好姐姐。”
“唔……我去倒杯水。”
薛知意喝着杯子里的温水,想起刚才在楼下他皱着眉喝水的样子。
发会呆的功夫,游戏已经匹配进去了。
“姐,你干嘛呢,快选啊。”
薛知意看着电脑屏幕,熟悉的选了自己擅长的英雄。
麦克风里,薛南风在问那个新朋友玩什么。
对方没有说话,打字回复:选辅助吧。
很快,薛知意看到这个眼熟的D选了一个跟自己这个英雄是情侣的辅助。
薛知意沉默了。
生亦何欢:你问问姐有没有皮肤?
酷炫狂拽吊炸天:她有,这个英雄她所有皮肤都有。
薛知意始终不说话。
生亦何欢:换套情侣皮?
意:不换。
生亦何欢:啧,真冷漠。
游戏开始了,这个生亦何欢一直跟着薛知意跑,其他两个队友都在骂娘,一个辅助跟着ADC跑什么鬼。
薛南风也奇怪,这人跟他打游戏都没选过辅助,为啥他姐一到就……
两个人在上路缠了一会,极限二换一,生亦何欢死了,薛知意因为他拖后腿很艰难的拿了这个人头。
意:有病。
薛南风在麦克风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生亦何欢:生气了?
意:?
另一个队友不乐意了:你俩要秀恩爱滚去别地秀行吗,要是输了给你三个都举报了
意:……
意:再扯我挂机了
薛南风嘴里的“大神”,第一局就恶狠狠的打了薛南风的脸。
薛知意嘲笑他,“对你这种菜鸡,什么人都能叫大神。”
“……下一局下一局。”
两人正在争吵,麦克风里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低笑声。
很短促,但是薛知意还是听见了,薛南风也听见了。
“你居然是个男的?打一下午我以为你是妹子……”
“要是妹子能跟你打游戏?”
“姐,给我留点面子吧。”
薛知意总觉得,这个生亦何欢笑起来很像隔壁那个人。
她沉默了很久,薛南风叫她她也没反应。
直到他开了麦克风,轻飘飘的问了一句,“真生气了?”
“卧槽!”薛南风可能是耳机声音开的很大,那人突然说话把他吓的不轻。
然后他赶紧摘了耳机,心有余悸的按着耳朵,把坐在他身边看他打游戏的罗斯年也吓着了。
“还不理我?”
“……”
“嗯?”
薛知意干脆直接退了游戏,“啪”一声把电脑合上。
然后就有人敲她的门。
薛知意没应,陆彦生站在门口,“干什么呢,给你哥开门。”
“……我睡了。”
“刚还在打游戏,怎么睡的。”
“我真睡了!”
“给你三秒,不开门我就硬闯。”
陆彦生真的开始倒数了,薛知意郁闷的踩着拖鞋给他开门。
他胸肌撑在布料里,像随时都要把衬衫撑破了一样。
现在他只扣了一颗扣子,健硕的肌理暴露出来,薛知意一开门就能看见。
看见他这幅打扮,薛知意耳根瞬间就烫了起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大片。
他还叼着烟,单手把薛知意捞起来扛在肩膀上往自己房间走,顺便一脚把她的房间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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