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遥知心想,说累又不丢人,非要死撑。
岑遥知心里认定这个跟她云泥之别的大少爷不可能是真的喜欢她。所谓的喜欢,不过是青春期悸动的表现而已。
但偏偏让她摇摆不定的是,他表现得混球,却对她又太好,刚好她又是会心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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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是四人间,布局很简单,就是两边分别有两个床位。
这个要住上四年的宿舍还是不错的,上床下桌的类型,独立卫浴,每个宿舍还都有单独的洗衣机……
靠阳台的床位已经摆放了一个行李箱,应该是有人提早来选了,她也就选了对面的一个床位。
岑遥知背对着万凌,随意地打开柜子看了看,构思着该怎么装饰。
柜子还没来得及关上,万凌突然靠近她,双手圈住她的腰肢,紧接着岑遥知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身子被迫翻转,面向他。
紧接着,衣服被一只大手撩了上去,露出一件浅紫色内衣。
“果然紫色更有韵味。”热气喷在她的耳畔,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什么?”
她还没听到回复,胸沟就有一根手指划过,她下意识抖了一下。
“别这样,要是有人看见,不好。”岑遥知挣扎着,往后退,奈何她已经被抵到桌角,再往后就要坐到桌上了。
万凌步步紧逼,语气凌厉地问她,“你用什么身份让我停下来。”
岑遥知沉了口气,盯着他被欲望占据的眼眸,“那我请问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对我做出这些事情的,我完全可以报警说你性骚扰。”
“一个月没见,本事见长啊。”万凌低声说着,声音撩拨着她,根本不带怕的,“没事,反正也去过两次警局了,再多一次也无妨。”
第一次去警察局是告发别人骚扰女生,第二次是因为她被咸猪手骚扰,那……这第三次要告万凌对她动手动脚?
指尖滑过背,到了岑遥知敏感的脊柱,由下至上的摩挲,岑遥知心一下提了起来。
猛地一下,背后的扣子被狡猾之人解开。
“我警告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报警。”此刻的她已经慌到不行,主要是在外面,被看见后岂不是没脸见人了。
“那你报吧,大不了被我爸打死,完了你再给我涂药。”
万凌知道她不会报警,更知道她会心软,说出来的话也带着轻浮。
毕竟在一起满打满算也有一年多,说夸张点,就算没有爱,终归还是有同情的吧。
淡紫色内衣包裹着嫩白的乳房,只露出上面部分,诱惑力十足。
男人温热的指尖伸过内衣的下边,摩挲着光滑的皮肤,指腹滑过带弧度的半圆,往上推了推,肉跟着弹了几下。
两具身体靠得太近,岑遥知的鼻腔里都是他身上浅淡的香味,加上夏日的闷热,燥得人浑身发热,脑袋发昏。
“别这样。”她身上出了一身细汗,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一手抵在他胸前,另一只扯住衣角,想要将其拽下,奈何力气抵不过眼前的男人。
只能拿出跟他商量的语气,“其实,分手了我们还可以当炮友。”
说得太快,导致了这般语出惊人的局面。
万凌听后,嘴角上扬,瞳孔微扩。
看着岑遥知同样瞪大的眼睛。
她在说什么?
“心里话?”万凌说着,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摩挲到了她轮廓清晰的锁骨。
“不是,不是,是朋友,朋友。”她立刻纠正,一秒都不敢浪费。
紧张到紧握的手心全是汗。
万凌的手没停,“只是朋友?”
岑遥知刚一直摇头,听到他这句话,又狂点头,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指尖滑过她的脸颊,移动的轨迹一直往后,把秀丽的头发别到耳后,顺势捏了捏她的耳垂,“没想到乖乖女变渣女了呀,跟谁学的。”
动作带着隐忍,语气却极其轻佻,恨不得把她揉碎。
还跟谁学的?还能跟谁,只能跟你呀。
心里所想没有说出来,岑遥知狡辩:“说错了而已。”
“我看你很期待呀。”才一个月未见,青涩的少年好似突然褪去了稚气,看起来更有压迫感。
“没有?”此时指尖撩起她的下巴。
她被迫抬起头,望着他快要冒出火星的眼眸,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
万凌说话的气势压制着她,“不过,宝宝喜欢的话,我也是可以答应的。”
答应你个头呀,就是说快了,说错了。岑遥知心已经提到嗓子眼,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看着眼前快要被逼出生理性眼泪的岑遥知,他叹息后开口:“说着不喜欢我了,不还是没去美国。”
语气软了不止一点。
他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他一席之地的。
岑遥知还有些懵,抬起眼,跟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对视上,眼睛像是浸了墨,见不到底。
她没想过这些事情他都知道。
一个月前,岑馨说过她会带女儿回美国,让他离岑遥知远点。
他内心坚定她不会去的,有他的原因在,也有她不喜欢她妈妈的因素在。
开学新生报到那天,他就蹲在校门口碰运气,本来不抱希望的,没想到还真蹲到了。
岑遥知问:“我妈跟你说的?”
“嗯。”万凌垂眸,“她说让我离你远点,别带坏你。”
“那你怎么还不离我远点。”
“你觉得我是那种听话的人吗?”他语气轻佻,拉成尾音,说着撩起她的发丝,手指在发尾缠绕着打圈。
也是,万凌从来就不是听话的人。
他不仅不听话,还经常反其道而行之。
“503在这。”
门外,一个女生的声音逐渐逼近。
“有人来了,可以放开我了吧?”岑遥知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往外推,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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