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安静的正在前往回到田芸家里的路上。
丰年年知道田芸家里没有买车,也不知道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丰年年是虽然无数次路过的正门,用来测量听水公馆,但是真的从正门走出去还是第一次。
望着窗外,同样也望见了倒影在窗户上的一脸疲惫的田芸。
本来因为要电话号码在向家多停留了一会儿,还以为田芸会爆发,但是在看到丰年年乖乖回来之后,田芸似乎没有要斥责他的意思。
只是一言不发的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将他塞到了车后座。
从头到尾田芸都很沉默。
这样的沉默反而让丰年年不舒服了起来。
司机人高马大,大晚上穿黑色西装,压力感十足,坐在副驾驶的文新大气也没出。
可丰年年觉得田芸的沉默和文新的沉默有些不太相同。
“小姨。”丰年年还是最先忍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死寂的氛围,主动开口,“你是不是有啥话想和我说?”
“我没什么要说的。”田芸靠在椅背上,“你乖乖跟我回去就行了。”
“哦。”丰年年听到了这句话,可不会做什么思维延伸,既然田芸说没有那就没有,立刻就放松了。
丰年年很喜欢这样逐渐从宁静的小路到逐渐繁华的灯火通明的夜景,看的不亦乐乎。
田芸疲惫万分,睁开眼睛看着望着车窗外的丰年年,灯光不断的从少年的脸上映照而过,又很快消失。
当车逐渐的行驶到一处人不算多的地方车速缓慢了下来,丰年年突然问:“就是这附近了吗?”
回答丰年年的是司机:“是的,还有三分钟左右就到了。”
“这一块是不是很偏僻啊?”丰年年总觉得在医院的时候周围的车辆会更多一些。
“这一片是属于郊区的部分。”司机也说。
丰年年望着这里的明显不算是新楼的小区:“这边的房子好老哦。”
“这一块是老城区,因为地形原因没有再继续发展。”
“也就是说很穷?”丰年年道。
“穷不穷是看家庭资产,不能看居住地。”司机对丰年年倒是很礼貌,和那冷硬的外貌明显有很大的区别。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丰年年知道田芸的家里大概是很穷。
但是到底有多穷,丰年年也没有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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