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丰年年很好奇的,问着。
“嗯,我年轻的时候没什么固定爱好,但是这个年代喜欢车、表、男人女人的应该多,有些人喜欢古玩字画之类的……嗯,这些都是中年喜欢的了……”向不武也很久都没有去观察过了,只是记忆中是这样的,“前段时间不是哪家的孩子玩赛车结果撞了人还把自己撞残废了吗?”
向黎捂住了头:“爷爷,总不能让丰年年去玩这些吧。”
“去会所看看吧,不想再弄这些任何时候都可以给你们的东西。”向不武缓缓道,“小方,你去找几家预定一下。”
“好的,先生。”一直在一旁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样的方博远轻声回道。
当向不武打第一个哈欠的时候,丰年年就说要去睡觉了。
“今晚要和我一起睡吗?”向不武突然说道。
“咦,没关系吗?有我在会不会睡不着?”丰年年好奇的问道。
“你都爬床爬了几年了,也该习惯了。”向不武轻笑道。
“那今晚试试一起睡?”丰年年歪歪头,突然笑了,“哎呀,果然人都是习惯性动物,我可以的,可以的哈哈哈哈!”
向黎看着一旦向不武松口就开始头也不回的要去向不武床上的丰年年,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是什么感觉向黎说不上来,好像是酸涩。
“那我送少爷回卧室。”丰年年起身,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我可以自己回去。”向黎道。
“哎呀,入睡仪式感还是要有的,等你躺下之后我就走。”丰年年道。
“没必要。”向黎的声音带着烦躁,甚至是有些强硬的拒绝,然而刚刚脱口而出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后悔了。
“哎呀,没关系没关系啦,别闹脾气,快走快走。”丰年年推着向黎的后背,让向黎走。
因为无缘无故凶了丰年年,虽然丰年年没有在意,向黎还是觉得有些愧疚,乖巧的被丰年年推着走。
偌大的听水公馆里,夜晚的灯光并不刺眼,丰年年换推为拉,拉着向黎往前走。
向黎看着丰年年默不作声,抿唇:“你去爷……”
“向不武,是不是在害怕啊?”丰年年的声音和向黎的声音突然一起出现,向黎闭上了嘴,丰年年却自顾自的说自己的话,“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向不武……但是曾经的情敌都去世了,会不会也有点……额外的感触呢?”
向黎看着丰年年的背影。
丰年年的絮絮叨叨,却让向黎的心情怪异。
即便得到了夸奖,得到了肯定,也无法辨认,在丰年年面前这总是存在的无力感到底是为什么。
这种感觉,让人很焦躁。
向黎在自己的房间中洗澡的时候,想到了爷爷在灵堂中看向在棺材中的周文翰的那一幕。
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死去,爷爷是不是也会偶尔恐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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