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指着玉佩,战战兢兢地说道:‘是他,是他,是他。’那汉子直说了好几个是他,这时那女人似乎也明白过来是谁了,怒喝道:‘他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那汉子却更加害怕了,比女人更大的声音喊道:‘他没死,我知道,他没死,你根本没找到他的尸体,你骗不了我,你骗不了我。现在他又来找我啦。’”
“那女子听了似乎也很害怕,一鞭子把我拉了过去,一爪子便插到了我肚腹,让我彻底疼昏了过去,隐隐之间我只听她喝了一声:‘臭小子,是你不是?’。”
老乞丐大喘了一口气,似乎让他害怕的场景到此便截止了。
“我再醒来时,便已经被抬出了王府,扔在了巷道中,身上伤口都用上好的药包扎了,碎掉的玉佩也被这上好绸缎包着,规整的放在我怀中。”
“你将这些告诉罗长老了吗?”白让皱了皱眉眉头。
老乞丐脸上闪过愤恨的表情,点了点头,道:“说了,可是罗长生这个贪生怕死的贪财鬼,他不仅怕会得罪王府食不了好果子,还害怕七公亲自过来时会知晓他利用丐帮大肆揽财的事情,所以迟迟不报,在最后丐帮弟子失踪事情实在无法控制的时候,才避重就轻禀报给了帮主。”
“这个罗长生。”白让恨恨地咒骂道,接着劝慰道:“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把这些告知师父,定会将这事情彻底查个水落石出的。”
老乞丐却摇了摇头,道:“那两个人着实辣手的紧,而且背后还有王府撑腰,你们一定要慎重行事,或许报给七公他老人家才是上上之策。”
白让点点头,又关心的询问了老乞丐的一些伤势,留了些银两后,才匆匆折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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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茶馆
岳子然皱了皱眉眉头,扭头四处查看了一番。
“怎么了?”黄蓉问。
岳子然又打量四周一番后,才疑惑的道:“奇怪,我刚才听到有人在喊白让的名字。”
“莫非小白在北京城里也有故人?”黄蓉看向老孙。
老孙急忙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或许是我听错了。”岳子然放下茶杯说道。
“师父。我们接下来怎么做?”老孙殷勤的为他沏茶,“进赵王府找那贼人?”
“先不急。”岳子然摆摆手,“先解决了丐帮的事情再说,今晚去城郊周员外家里走上一趟。”
“唔,母女。”老孙嘻嘻自语道,抬起头来却发现岳子然和黄蓉各自不善的看着他,急忙打了个哈哈,骂道:“这采花贼也太过无耻了些。”
岳子然抬头见罗长老带着净衣派的帮众大步从分舵中走了出来,急忙与黄蓉三人在茶馆人群里面藏了。罗长老他们也没有太过注意周围的人群,只是脸色皆有喜色,脚步匆匆的直奔城郊去了。
岳子然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的时候,才扭头对老孙说道:“你在这儿等着白让,待他回来的后,若无探听到什么急事的话,便先行回客栈吧。”
“是。”老孙恭敬的应了一声,“师父,您和师母要小心些。”
黄蓉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却在岳子然的身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两人不紧不慢的跟着罗长老他们,岳子然嘴中不断的抱怨道:“师母是他说的,你为什么算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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