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酒量不错!”
“不过老是喝酒就没意思了吧?我们这可是活跃气氛的游戏哦,可不是罚酒游戏啊——”
“就是就是,梅尔,被咱们怀大少亲一下也没什么的。”
起哄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一顿围攻过来将酒桌上的酒杯和酒全都收了起来,一副今天一定要看到这场面的架势。
怀斯亚此时也感受到了手腕上灼热的温度,微微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地转头问道:“梅尔……这我可没办法啊。”
都是朋友,怀斯亚似乎也没办法直接开口泼冷水,气氛正热闹着。
伊斯梅尔听到怀斯亚的话,转头与人对视。很快便在人无奈的眼神中抓住了一丝狡黠,就像是好朋友之间的玩笑得逞了一般。
但伊斯梅尔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其他人就算不知道,但怀斯亚是知道自己有一位雌君的,还是那位当世绝无仅有的上将,更别说他占有欲多么强——
雄虫就是这点讨人厌啊,伊斯梅尔眯了眯眼。
明知道危险、明知道不能做,却非要去试探这条线,去挑衅和角逐。
“不。”
伊斯梅尔简短地回答道。
就算他对兰诺德没什么感情,也没有守身如玉的必要。但他也没心情惯着这群人的恶趣味,作为伊斯梅尔,他现在有说“不”的权利。
至于自甘罚酒么,他完全是为了这身体的醉酒反应。
越痛,越难受,他反倒越感受到活着和自由。
怀斯亚没想到伊斯梅尔拒绝得这么干脆,倒还更感兴趣了。作为伊斯梅尔的旧友,他清楚人现在看起来没事,脑子可是比平时转得慢的多,也想试试哄骗一下。
“梅尔不会是想喝酒才一起玩的吧?”怀斯亚笑着,反手握住伊斯梅尔的手,那锦衣玉食养大的肌肤摸起来就如脂玉,几乎要爱不释手了。
伊斯梅尔还没来得及回话,因为慢半拍的反应系统而被人抢了话头,怀斯亚继续道:“喝酒之后可以再约,游戏可只有这一次哦?”
身边的人附和道:“对嘛,可不要让国王又白点一次啊,下次可不敢再点梅尔了。”
说得好像这游戏很稀罕似的,伊斯梅尔不耐烦地抽出手打在怀斯亚小臂上,“啧,滚开,谁稀罕。”
“哦哟哦哟,怀少,被人嫌弃啦?”围观的人更加激动了,干脆直接冲伊斯梅尔拱火道:“这可不行啊,我们怀少的面子可不兴拂。”
怀斯亚似乎也充满了自信,面上先是摆了摆手,说道:“我看梅尔是真不愿意,酒也喝不了了,我喝两杯吧。”
装样倒是挺会装的,不过还没完。
伊斯梅尔静静看着他演戏。
“替酒可不行啊,怀少你知道我们从不这样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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