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释起来也很简单,兰诺德一头扎进了醋缸子,就奔回去找了一堆事做。
诸如立刻就向上级请示,并且和佩世军校洽谈,成攻将自己几天后前往异星搜刮物资的任务交由了他的战友,而他则专心准备着以“指导教官”的名义加入了体能训练项目。
起初,佩世军校还以这是大材小用为由拒绝了兰诺德,在兰诺德摆出佩世和南希贵族的投资项目后,佩世军校便欣然同意了。
并表示,会将伊斯梅尔殿下安排到兰诺德指导的方队中。
于是面对伊斯梅尔的问话,兰诺德垂下眼来,“工作忙。”
“忙什么”
他知道伊斯梅尔应该不乐意在佩世看到自己。但说完又怕伊斯梅尔因为他的话不开心,找补般又解释道:“一些军部的事务,我想您不会感兴趣的。”
说着,兰诺德来到了伊斯梅尔床边。床侧遗留着两滴血渍,上面泛出的味道并不属于伊斯梅尔,反倒是低等雌虫的劣气。
见了血,兰诺德很满意。至少这说明,内菲尔并没有成功接近他的雄主对吗?
方才他在门外,清楚看见了内菲尔捂着胸口的狼狈。
伊斯梅尔是梳洗完才躺到床上看剧本的,方才又因着与内菲尔拉扯,那材料上乘的浴袍已经顺着人姣好的肌肤滑落,露出大半光洁的锁骨。
他毫不避讳地侧过身来支着头面对着兰诺德,动作间将浴袍弄得更加凌乱,更深处的光景则是被白色如绸缎的长发堪堪遮住。
“的确,我才不在意你要忙什么。”伊斯梅尔扬着眉说,就在人心情即将低落下去的瞬间又接着道:“我在意的是……我的雌君这样忙,往后我们还有多长时间能够待在一起呢?”
任务是一件接一件地来,往后家业也将落到兰诺德身上,就算兰诺德也分身乏术。
“我……会尽力陪您,如果您愿意。”兰诺德回答道,“先前的那三年,我也会想办法弥补,一直以来让您独自住在家中,是兰诺德的失职……”
说话间,他看到伊斯梅尔撑着床起身,随手拢了拢浴袍将发丝撩向一侧,那洗发露的香气便披散在空气中。
“你总是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伊斯梅尔笑道。
说完伊斯梅尔抬起手抓住床沿边兰诺德的衣摆,只是用了些巧劲将人带到眼前,兰诺德向前,脚下不稳地单膝跪在了床面上,一只腿还靠在床沿边。
但他的重心已经倾斜到上半身,双手支撑在柔软的床面上。
这样的姿势打破了两人间时常存在的疏离感,也让兰诺德平日里得体而尊敬的表面被剖开,让人清楚地看清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伊斯梅尔抬起手,像往常一样顺着人脖颈向耳根后滑,就仿佛打算给人一个亲吻般旖旎,但那只手又只是短暂地在人耳后轻抚,又滑向前。
下颌角,眼角,眉尾……
兰诺德的呼吸都被对方轻描淡写的动作给夺去了,那双玉白温凉的手仿佛根本不明白一只雄虫的抚摸对于雌虫来说,是多么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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