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温文尔雅,不怒不嗔的态度,让不少百姓都想起这侯爷入京之后的点点滴滴。
心里也唾弃昨天的自己,居然差点就相信了侯爷是妖邪的传言。
这时候百姓就站出来了。
不能说是站出来的,他是直接扑通跪地,膝行着从人群里爬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半大的孩子。
“侯爷,我们愿相信您,您必然不是妖邪,若您是妖邪,这天底下就没有好人了。”
祁秋年对这人稍微有点印象,好像是慈善堂的管事儿,不过这管事儿是去年赈灾的时候,从城外的灾民里招聘上来的。
这慈善堂不归他管,倒是和晏云澈的极乐苑有几分关系。
他记得,那人好像姓李。
祁秋年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连忙抬手,“李先生,请快快起身。”
李先生眼中含泪,“小的没有别的本事,是从北方逃难过来的,幸得侯爷的管家提点,去了慈善堂应聘,还有我身后的这些孩子们,也多亏了慈善堂的收留”
这些孩子,都是逃难途中与亲人失散的孤儿。
在这个时代,小孩子真的很难找一条活路,于是通通都被慈善堂接纳了,
李先生看着百姓,继续说,“你们从不知道,侯爷不止一次地向慈善堂捐赠物资,他从不让任何人知晓他做的善事,如侯爷真的是妖邪,那我身后这些童男童女,岂不是更符合大家心中适合吸取阳气的对象?”
他把几个孩子拉到自己的面前,“可是你们瞧瞧这些孩子,一个个的,长得白白胖胖的,哪里还有半分去年面黄肌瘦的模样?”
百姓们一看,这确实是呀,这人要是不说,他们都还不敢相信这是慈善堂里的孩子呢。
从前慈善堂也会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或者老人,可都没什么精气神,脸色也差得很,浑浑噩噩的。
今日这些孩子们,白白胖胖或许有些夸张,但脸上的气色是骗不了人的。
有百姓议论纷纷,这人说得有道理呀。
“侯爷做了这么多善事,如果当初没有侯爷的组织,咱不说对城外百姓施以援手了,那功德碑上现在还有我们家族的名字呢。”
一句话,让百姓们是纷纷陷入了回忆。
他们回想着自己的生活,好像或多或少都能与这侯爷产生几分关联。
有位独居的老人,自家孩子去了外地打拼,一两年才能回来一次。
从前他日日思念孩子,家书里能了解几分孩子的情况,可是他也见不到孩子啊。
可是孩子今年过年回家的时候,去侯爷的玻璃专卖店拍了照,如今他思念孩子的时候,还能拿出照片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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