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大叔却哈哈笑了几声,“我们那嘎达的猪,也是阉割过的。”
大源这下就更惊奇了,祁秋年也颇为惊喜,原来这时代已经有人学会给猪噶蛋了?
是不是因为什么原因没能得到推广?
看来这帅大叔,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祁秋年连忙起身往那边走过去,晏承安和晏云澈也赶紧跟了过来。
“这位老伯,怎么称呼?您怎么知道猪肉阉割过后就能去掉膻味的呢??”
那帅大叔哈哈大笑,“阉割小猪,这不是小侯爷你告诉我们的吗?”
祁秋年都懵了,他啥时候跟别人说过了?
晏承安这会儿却是直接就扑了过去,“外祖父,承安好想你。”
晏云澈也走了过去,行了个礼,“祖父。”
祁秋年又懵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战国公,战天涯老爷子。
这战国公老爷子要回京。这已经是朝堂上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只不过从西北回来,千里迢迢,具体什么时候能到京城,也没个定数。
没想到今日却是到了,还如此地低调。
任谁看,都看不出这是朝一品大员战国公,也看不出他是个驰骋疆场的老将军,只当他是个身体强健的武夫。
只是细看的话,就能发现,战止戈其实和老国公有几分相似。
祁秋年赶紧抱拳行礼,“国公爷安好。”
战国公赶紧扶起他的肩膀,“小侯爷的大名,老夫在西北也如雷贯耳啊,小侯爷送来的烧砖配方,养猪秘籍,今年的粮种,都让军营受益良多。”
还有那望远镜,他没说的是,今年年初,边关又有宵小进犯,若非是有望远镜,他们提前看到了躲在远处的人马,怕是差点儿就要上当了。
“止戈兄与我亲如兄弟,他也帮了我不少的忙,老爷子也不用如此客气。”
战国公又是一阵浑厚的笑声,震得祁秋年的耳朵都快聋了。
“好小子。”战国公看他的眼神都在发亮,显然是很欣赏这位小侯爷。
祁秋年赶紧请他们去小棚子那边落座,“别在这儿站着吃了,那边还能挤一挤。”
战国公的是低调回京的,身边就带了几十个亲兵。
那些亲兵也有分寸,祁秋年请他们去小棚子那边挤着坐,他们也都挥挥手,说自己端着碗,随便找个地儿就能吃了。
都是上过战场的将士,从不拘泥于小节。
战国公大手一挥,“别管他们,一帮糙猴子,在哪儿吃都一样,往常打仗的时候,能有吃的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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