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苏寻安,祁秋年叹息,嘟囔了两句。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人一起滚床单。”
这话被大源听见了,一个没忍住,“侯爷真不考虑去买两个清官人?”
祁秋年敲他脑门儿,“少想这些有的没的,你主子要为以后的爱人守身如玉呢。”
而且,大源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买俩小受受回来,他们仨在屋子里干瞪眼吗?
大源:“……”不理解,但尊重。
“话说,你有心上人了没?”祁秋年问,“本侯也好给你指婚嘛。”
这回大源儿没有拒绝,反而是羞赧地挠了挠头,“现在还没个准信儿,到时候确认了再同侯爷说。”
祁秋年啧了一声,连大源都要恋爱了,他还是条单身狗。
“行了,记住我之前跟你说的,万不可勉强人家姑娘。”
大源连连点头。
祁秋年也叮嘱,“你年纪还小,也要擦亮眼睛,别看着人家漂亮就上钩,明白吗?”
“小的明白,小的心里也有数,从不求找个漂亮女子,小的只想找一个知冷知热,能过日子的女子。”
祁秋年也不多说了,其实大源的思想才是这个时代的常态。
回了房,开了空调,团吧团吧,裹着羽绒空调被,可怜巴巴地睡了。
就在次日,三皇子晏云耀在进京途中遇刺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听说晏云耀为了保护粮种,是受了重伤,只是可惜,粮种还是被劫走了一部分。
祁秋年半点儿不慌,原来他们先前搞那么低级的针对陷害,是为了打这个主意?
还是太低劣了,他真是高看了晏云耀了,那些幕僚也没一个能打的。
不过在京城百姓眼里,可能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明眼人都知道祁秋年之前是被诬陷针对了,他们私底下也分析过幕后主使,也有自己的猜测。
所以现在祁秋年气不过,想要反杀晏云耀,而新品种的粮食,触及了祁秋年的利益,这是不是就说得通了?
祁秋年啧了一声,百姓的揣测,他都不怕,就是想看看晏云耀栽赃他,会拿出什么样的证据。
是的,证据才是最重要的,即便是皇子,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不可能空口说白话地污蔑一个侯爷。
只要没证据,没人敢说是他派人刺杀了三皇子,他才刚进献了水稻,老皇帝也不会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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