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摆了摆手,“这事情,晏云耀是冲着我来的,你还是别出面比较好,如果有什么万一,你也能想想办法,替我走动走动,给我求个情什么的。”
晏云澈无奈,这人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乐观的吗?
“万事小心。”
祁秋年明白。
早朝上,百官山呼万岁,祁秋年混迹其中,爵位上升了,站的位置也靠前了不少。
晏云耀也来了,负伤上朝啊,啧啧啧,做戏给谁看呢。
老皇帝喊了平身,又道:“三皇子有伤在身,赐座。”
嘶~!老皇帝这态度,让他有点儿摸不准了,几个意思?
可是老皇帝先没有说关于晏云耀带回来的粮种和被刺杀的事情,议了其他的政事。
祁秋年都安安静静地听着。
等其他事情说得差不多了,老皇帝又道:“今年年初,渊贤男爵祁秋年,派人去了建渝州府,培育出了高产量的水稻。”
华公公也适时将祁秋年送进宫的水稻拿了出来,就摆在朝堂的中央,让人一目了然。
稻穗儿已经晾干了,但颗颗饱满的稻壳却是清晰可见的。
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老皇帝说起建渝州府的时候,三皇子有一瞬间的表情不自然。
而且,晏云耀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父皇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高产量的稻谷?
老皇帝接着说,“这水稻,在建渝州府,能达到四石到五石的产量了。”
晏云耀惊讶了一瞬,但很好地掩藏住了。
其中有个大臣站出来,“这四五石左右的产量,与江南水乡的产量也差不多,算不得高产,比起三殿下寻来可亩产万斤的粮种,还是有区别的。”
五六百斤和一万斤,那可谓是天壤之别了。
老皇帝点点头,“但是稻米才是百姓餐桌上常见的美食,且再经过一两次的培育,产量再翻一倍,也是可行的,还能根据当地的地址和气候作调整,优化培育。”
祁秋年站出来,“确实是如此,米,面,才是餐桌上最常见的主食,哪怕是臣之前进献的土豆红薯玉米,都是比不上大米的。”
不少大臣还是站出来支持了祁秋年的说法。
祁秋年注意了一下,都是跟三皇子那一脉没什么关系的,其中左相傅正卿这一脉的比较多。
傅正卿也在这个时候,给了祁秋年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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