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其他人的目光,也落在了前一任的御史身上。
郑丰站起身,也不虚,“不过是蛮夷之地来的小儿,有些奇技淫巧便爱卖弄,今天是陛下的寿辰,还送此等上不得台面的物品,怕不是你想诅咒陛下?我大晋泱泱大国,送礼皆是图个吉利,你这手表,反而是检测健康?若是一直健康,那这手表便是个废物,若是不健康,呵~”
哟哟哟哟哟~~~
祁秋年都快给气笑了,还不等他发作,晏云澈这个佛子便站了起来。
“郑大人的意思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从未生过病?大致是不能了,又或许是郑大人每次生病都是上一刻好好的,下一刻突然高热不起?”
祁秋年又差点儿憋不住笑了,还是晏云澈比他更会开嘲讽,瞧那郑丰的脸都绿了。
“佛子本是高洁的,为何偏偏要同此人同流合污。”郑丰就差口不择言了。
晏云澈,“佛子也是人,佛子也会有是非观念之分,倒是郑大人便如同那绣花针似的,哦,贫僧的意思是郑大人如绣花针般刚直不阿。”
郑丰脸更绿了。
祁秋年却直接笑出了声,这绣花针刚直不阿也没错,但绣花针的针眼,哈哈哈哈哈哈。
晏云澈的形容也太贴切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过这个郑大人了。
细想一下,估摸着是之前女子上学堂的事情,虽然这事情解决了,但是对于这种老顽固来说,就刺痛了他们脆弱的心灵。
这郑丰才回京,恐怕也是才知道这个事情没多久。
【我可去他妈的,傻逼郑丰,我看你是真疯。】
晏云澈目露无奈,“陛下,祁小侯爷赠送这块能检测身体的手表,便是要提醒陛下,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莫要为国事太过于操劳。”
祁秋年也跟着道:“陛下的健康,才是百姓的福气,臣之前听闻,陛下日日批阅奏折到很晚,陛下勤政爱民,是天下苍生的福气,但也请陛下照顾好自己。”
顿了顿,他又道:“陛下,这手表,若是您久坐,也会给您发出提示音,陛下若是听到提示音,还请您起身,略微活动一下筋骨。”
老皇帝欣慰点头,“爱卿有心了。”
说完,他便有些生气的看着郑丰,“我看郑大人还是更适合琼崖州府,之前有人上奏,琼崖州府的太守,玩忽职守,如此,郑大人便去接替这琼崖州府的太守之位吧。”
祁秋年:“扑哧~”
之前被贬到外地,好不容易才回京,应该是等着派官,结果没想到被发配到琼崖州府去了,那可是流放犯人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
简直是大快人心。
郑丰终于知道害怕了,连忙上前跪地求饶。
老皇帝纹风不动,“方才佛子说得没错,郑大人刚直不阿,定然是最适合琼崖州府的,怎么?爱卿是在嫌弃琼崖州府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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