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目光里带着狡黠,都不须仰头,直接吻在了晏云澈的喉结上。
嗯?没反应?
不是说男人的喉结是最敏感的地方了吗?
祁秋年也就是个口嗨王者,实战经验为零。
可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晏云澈眼眶都赤红了。
祁秋年准备再接再厉,含。住。喉结,轻。咬了一口,顿时,他便感受到晏云澈的呼吸变了节奏,手臂一伸,握住了祁秋年的腰身。
“年年。”
祁秋年终于满意了,微微退开,“说了要亲回去,我又没说要亲什么地方。”
晏云澈看着他叭叭的那张小嘴儿,再次用力往前一带,胸口贴着胸口,鼻尖只剩了半寸的距离。
空气的灼。热,澎湃的心跳,乱了节奏的呼吸,可晏云澈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祁秋年哼唧一声,【也就是你忍得住了。】
心里话音刚落,他伸手扯过晏云澈的领带,往下一拉,横冲直撞地吻了过去,毫无章法。
毕竟是初吻,理论上他该知道要如何勾。缠,可实际上,他却像个毛头小子,只会啃咬。
他能感受到握住他腰身的手都紧了几分,随后他的后背又附上另一只手,两只手臂,紧紧地将他裹挟在了怀里。
瞧,即便是啃咬,这个冷淡了二十三年的,刚刚才还俗的佛子,也会激动得受不了。
祁秋年原本以为这个吻就该差不多了,刚想退开,原本附在他后背上的那只手,往上移了一点,直接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比起祁秋年的横冲直撞,晏云澈的吻。技就要显得温柔得太多了,就像他的人一样,温柔得如同一汪春水。
可即便是这个温柔的吻,祁秋年渐渐地也恍然觉得自己招架不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脑子开始缺氧,就连双腿都快软成了面条。
如果不是晏云澈抱他抱得紧,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站不住了。
“阿澈。”求饶的声音,从祁秋年的唇缝溢出。
晏云澈失去的理智终于慢条斯理地找到了回家的路,“年年。”
他看着祁秋年殷红的双唇,“抱歉,是我唐突了。”
祁秋年嘟囔了一声,“是不是以后每次亲亲,你都要亲完之后道歉?”
晏云澈愣了一下。
他经受过的教育,其实没有这些,可他也见过寻常夫妻之间的相处,也听到过许多无法言表的心声。
理论上,未婚之前,确实应该发乎情止乎礼,不该逾矩的。
“年年,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晏云澈诚心请教。
祁秋年勾了勾嘴角,“情。爱一事,便是遵循本心,我心悦你,与你独处时,便想要同你亲近,难道你不是吗?”
说罢,他又开始不着调了,“我们俩又造不出孩子,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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