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噗嗤一声,一口茶水,呛得惊天动地。
他看着晏承安,“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你祁哥我,是个男的。”
晏承安:“嘻嘻。”
这皮孩子,真是皮痒了,祁秋年拎过来就是一通蹂。躏。
少年的欢笑声,徜徉在整个侯府的院子里。
大概是晏承安的笑声的感染力太强,祁秋年也放松了心情。
这几个月,虽然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但精神却是有些紧绷的。
玩闹了一阵,晏承安的脸都笑得通红,头发都乱糟糟的。
祁秋年又是扑哧一乐,他想到了晏云澈的发型。
晏云澈还俗之后,就开始蓄发了,但是会有一个尴尬期,祁秋年就负责给他修剪发型。
到他离开前不久,晏云澈的发型已经变成微分碎盖了,早上起床的时候,祁秋年还得给他打理一下发型。
就是不知道,这段时间,他不在晏云澈身边,晏云澈的发型该怎么办。
嘿嘿。
想到这个画面,祁秋年的眼底都是笑意和思念。
明明也没分开几天呀。
他又不是少年人,喜欢儿女情长,他和晏云澈都是成熟的男性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呢。
晏承安被他祁哥的笑容感染,“祁哥,我也想兄长了。”
祁秋年:“不是有照片?”
晏承安叹息,“可能人都是不满足的,小时候,我吵着要哥哥,母妃就给我找来哥哥的画像,到现在,又有了更逼真的照片,我又觉得,能跟哥哥在一起成长,听哥哥教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祁秋年暖心,“你哥也时常念叨着你呢。”
在他看来,晏承安的年纪还是太小了,刚十岁出头呢,本就应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可他身上却背负了太多的责任。
所以小小的承安,他不敢任性,也只有在他和晏云澈的面前,能露出几分小孩子的心性。
祁秋年摸了摸晏承安的脑袋,“这考核期大概是三年的时间,今年才第一年呢,如果有机会的话,承安可以去找陛下求一个恩典,让你也去北宜看看,然后在北宜住一段时间。”
晏承安的眼睛都亮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他父皇,如果父皇能同意的话,他就可以跟祁哥一起回北宜了。
可祁秋年却制止了他,“承安,现在陛下把你带在身边学习,你也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晏承安点点头,其他的皇兄都被派去外地做太守,经受三年的考核了,如果其他的皇兄到时候,都没能比他更优秀的话,那么他很有可能就会是下一任的帝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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