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根一把翻身,大手一扬,新做的大红床帐落下,将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遮挡的严实,灼热的气息被床帐包裹着,温度持续上升。
纪净月喉咙里发出低声呜咽,一滴炙热的汗水从赵宝根脸庞滑落滴在他泛红的眼角。
芙蓉帐暖度春宵,情谊交缠不断,自成一片空间,二人眼里在昏暗里只有对方的身影。
赵三婶子端了热乎的面条要送给新夫郎吃,站定在房门口还没敲门,就听见了细小的动静,脸上笑意愈发深刻,不多做停留转身离去。
“你我惹你生气了?”从赵家回来,裴玖小脸苍白着,胃里翻滚绞痛,邢南心疼不已,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穿过他的脚弯将人打横抱起快步回了家,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才开口,脸色黑压压的。
裴玖捂着胃,皱着眉头,“没,没生气,你身上酒味大,闻的我难受。”语气委屈巴巴的,他瞅着邢南脸色不好,心里更加委屈,眼里泛起了雾气。
“你让我离远点是因为酒味呛的你难受了?”邢南脸色一瞬间就阴转晴,乌黑的眼珠粘在了小夫郎的脸上。
“嗯,你”话还没说完,邢南一个虎扑就把他抱在了怀里,“我以为做错了什么让你厌烦了,对不起,啊!”又想起自己这一身酒味,邢南赶紧松开了小夫郎,站起身后退了几步,“我身上有酒味,这就去洗洗,你先休息。”说完邢南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门。
慌乱的样子让裴玖不自觉的笑出了声音,“呵呵,傻子。”苍白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眼神温柔的望着汉子离开的背影。
卫青燕抱着小鱼儿脚程赶不上邢南被落在了后面,小鱼儿在阿么怀里睡的香甜,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卫青燕走进院子一个人都没看到,将小鱼儿抱回屋子安顿好就找裴玖去了,担心他还不舒服。
“玖哥儿还难受吗?”裴玖躺在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卫青燕皱着眉担心道:“请大夫来看看吧!脸上都没点血色了,都好久没吐了今天怎么突然又吐了?”
躺下休息了一会,胃里已经不再绞痛了,裴玖浅笑着:“没事,被酒味给冲着了,这会已经不难受了,哥么不用请大夫,我歇会就好了。”
“我就说好生生怎么就吐了,东子跟三弟帮宝根挡了不少酒,三弟也是的,明知道你怀着身子一身酒味也不洗洗就往你跟前凑,这个大傻子,他人去哪了?”想到邢南在赵家院子里杵着跟石头一样卫青燕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三弟平时的聪明劲怕是被狗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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