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的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但是这是有限定条件的,这武器要想发挥作用,那最起码是要在喜欢你的人面前使用才行,若是不喜欢你的,你就是哭死,对方都不会眨一下眼。
看着站在面前伤心哭泣的苏小小,我心里多了一些厌恶。挺清纯的一个女孩,在酒吧才上几天班,就把那些傍大款骗土豪的手段学会了,编织出这样一个故事来。
我就那么望着她,直至她渐渐止住了哭泣,我才递过去一张纸巾。
“擦擦吧,你不是还想上班吗,脸已经肿了,等会眼睛也肿了的话那就真不用上了。”
苏小小没有接,明亮的双目深深的望了我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误会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欢子就开着那辆破车来接我,这是头天晚上和他说好的,今天赶早去胡老爷子那求援,之后还得去学校。
按照以前的心思,我是不愿再去麻烦胡老爷子的,非亲非故,而且认识不久,人家前天刚坏了自己规矩打了那通电话,这又要凑上门去请帮忙,怎么说都有点无耻。
可栓子如今还关在看守所,总不能不管不顾,我只能硬着头皮去。
所以一路上我愁眉不展,不知此次去该如何开口,欢子见我如此,也不好说什么,闷着头开车。
时间尚早的关系,路上车并不多,二十多分钟就到了那座大院,看着门口挺身而立在岗亭的武警战士,欢子有点蒙,赶紧停了车。
“宁总,这?要不我在外面找个地方等你?”
“你想等等。”说完我就下了车。
传达室值班的还是上次那个中年人,拿着一份晨报正看得起劲,听见有人进来头也不抬的指了指电话。
“你好!”我大声说了一句。
中年人怒气冲冲抬头,等看清我的样子之后脸便僵住了,随后我又看了一次表脸表演。
我很快又回到车上,欢子的车顺利的开进了大院。
在我的指引下,车最后再胡老爷子家门口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站在胡老爷子家门口,我足足站了一根烟的功夫,才深深吸了口气才敲了敲门。
胡老爷对我这么早来找他有些意外,我与他在小院石桌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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