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上的ala们也依照阮鹤鸣的命令把食用油用尽全力拼洒在了那些丧尸的身上。
突突突突的枪声响起。
火光从丧尸群里面烧起。
噼里啪啦的响声透过破碎的窗户门缝传了进来。
傅耸他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手都举不起来了,大刀都被他们给劈出了一条缝儿。
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火烧声,他们发自内心的露出了笑容。
爽快!
该死的东西,臭玩意儿,找谁不好,偏偏找上他们的门儿。
阮鹤鸣看到情况缓解了不少,没有多说些什么,他转身,思绪飘到了还在房间床上歇息的某个ala身上。
所以阮鹤鸣当机立断的转身上了楼梯。
不知道席泊舟醒了没有?
阮鹤鸣慢慢的接近了房间,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轻轻的扭动门把手,咔嚓的一声,门打开了。
一丝丝的光线透过门缝照了进去,照到了床上。
借助这些小小的光线,阮鹤鸣看到床上的人还在沉沉的睡着。
他慢慢的接近了。
他坐在了床沿边,大手放傍了席泊舟的脸庞。
席泊舟的脸旁、眼角边沾了一点点水,摸起来有一点点湿润。
阮鹤鸣心里有了想法。
那是席泊舟的汗水和泪水。
第087章 不是花瓶
放火烧过了一圈,哨塔外围的土地上都留着炽热的温度,那些丧尸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他们在哨塔远远的山林外嘶吼着。
而哨塔内,阮鹤鸣他们一夜亮着灯直至天明。
床上的人动了动,毛茸茸的脑袋紧跟着往被子里面缩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睁开了有些疲惫的眼。
昨夜席泊舟用眼有些过度,睁开眼来时,他还能清晰的感觉到眼眶四处的那些酸涩。
仿佛是哭的太久,哭酸了,也哭肿了。
房间里的照明灯还亮着。
席泊舟忍不住伸手挡在了眼前,挡住了照明灯刺眼的光线。
突然一阵脚步声急匆匆的朝席泊舟走了过来,还伴随着阮鹤鸣一声关切的呼唤:“席泊舟?你醒了?”
席泊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大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人,阮鹤鸣的眼睛闪烁着,四处飘忽着,就是不敢看着他。
阮鹤鸣还伸出一只大手挠了挠脑袋,似乎是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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