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占有,他在爱惜自己。
幸福的泪水瞬间不受控制地溢出,被洇湿的长睫颤动,像扇动翅膀的蝴蝶。
他这才发现这个雄子对自己的了解远在他对自己的了解之上,他都没有意识到,但这个雄子先一步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内心最柔软脆弱的疼痛。
他想治好翅膀,想把最好的献给对方——而不是一个残缺的,无法展翼的残废雌君。
他愿意随时将自己献给这个雄子,但对方不愿意。
这个雄子在心疼他,在替他考虑,在爱他。
也许没有很多,但他终于捕捉到了那一丝丝的爱意。这就够了。-
一场压抑了半年的爱、抚,一场彼此放任的纵容,持续了三天三夜。
谢黎悄悄扯开被子一角,被子里立马探出一只布满牙印和细微血痕的纤细手臂,狠狠将被子给压回床上。
“小乖乖。”他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在床上蛄蛹成一团的小鼓包,劝道:“别闷坏了。”
吵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别管我。”
谢黎的手掌抚在被子上,沿着突起的脊椎从脖颈往下捋到尾椎骨,绷紧嘴角,故意询问:“不喜欢?”
被子里的小团挪了挪,羞、愤道:“喜欢!”
谢黎俯身压在小家伙背上,沉声问:“那怎么不高兴?”
被团子又挪了挪,好一阵子后,阿尔温的脑袋缓缓探出来,潮红的脸颊残留着未散去的余、韵,紧张又直接地开口:“你喜欢我吗?”
谢黎意动地吻过红肿的唇,低笑道:“再找半个月,如果还是找不到合适的植物替代,我们就回帝都星,好不好?”
阿尔温又气又怒,把谢黎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披在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被啃咬得找不出一处完好肌肤的身体。
长发倾泄覆在谢黎的身上,他伸手摁住谢黎的双手,不甘心道:“你答应当我一个月的奴隶,结果总是丢下我不管。”
那是半年前的事,谢黎意识到喜欢小家伙后,下意识地担心靠太近会伤害到小家伙,不自觉地选择疏离,倒是把那件事给忘了。
他放松身体,透亮的血眸望进小家伙逐渐淡化的幽蓝,故意避开这个话题,接着上一个话题说道:“要是找到了,就能治好你的翅膀,不用回帝都星过凛冬。”
“不回去会……”阿尔温怔了怔,想说离开帝都星,逃避凛冬考验的雌虫全都失去了生育能力。
而后,他瞬间明白谢黎的意思。
有一个特殊情况:怀孕的雌虫不会受帝都星的凛冬诅咒。
这个雄子答应治好他的翅膀后,就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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