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自查的后果就是保护圈变得有漏洞可钻,威雀选了一个阳光很好的白天,和萩日常通话完后自愿离开了医院。
公安看完监控下衣服都没换的身影觉得松田阵平是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潜入的菟丝子威胁了。
很巧,诸伏景光也是这么想的。
比起在国内发展了几年被菟丝子奇怪的卷毛爱好创到麻木的波本,他的抗性显然还需要锻炼。
但平心而论,你是一个在危险跨国际犯罪组织里不好容易干到高层的卧底,和平常别无二般的一天到基地上班练练枪踩踩点的时候,突然在同事旁边看到穿着病号服胸口染血的警察同期半死不活地被拎过来——
苏格兰第一反应压下抬枪的手,勉强压住心悸和瞳孔地震,装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这位是?”
同事仕高利达露出爽朗的微笑,如果忽略他手上被随意拖着的人就更像老大哥了:“苏格兰你居然不认识吗,他是前段时间很火的一个警察。”
对方拎着失去意识的病人的衣领,简单说了几句实验室那边有要求就准备离开,被勒住的病人昏得不太稳定,一半被勒的一半是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微弱地挣扎起来。
说是挣扎,也只是不舒服似的动弹了几下,仕高利达露出组织成员一般的无情冷漠,换了个拎人的方式,恰好制止了警察先生伸手探到犯罪分子的手臂完成暗度陈仓。
他的手心似乎握着什么。
男人还是那副笑脸,吐出的话语却惊得苏格兰出了一身冷汗,毫不犹豫举枪对准了对方:“,做你该做的事。”
苏格兰没承认,一瞬间掌心浸满汗水:“你在喊谁?别随便捏造谣言来污蔑同事啊。”
回来后就被提拔了一级分到更多更重要的任务的苏格兰对上仕高利达也不算心虚,但要以什么理由留下松田?是地位一度提高露出更多野心的狙击手,还是对老上司有所不满的成员?
大脑飞速运转,苏格兰嘴上又像调笑又如挑衅般搭话拖延,仕高利达好脾气地听他没话找话,时不时看看时间,在太阳落山之前先行带人离开。
苏格兰最后还是没留下被指名要来当实验体的小警察。
仕高利达还有别的任务,把人送进去就急冲冲去了别的基地。
不论同期在外面有多震惊后怕,如愿吓到狙击手的人质威雀终于摆脱了被衣襟扼住命运喉咙的处境,嘟嘟囔囔抱怨着班长下手好无情,顶着带血迹的病号服在监控下晃了晃方便截图,顺便给同期留下警察先生被组织迫害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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