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诗荧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道:“你说要看我的簪子,我便要把簪子给你们看吗?凭什么?”
她越是不同意,其他人便越是觉得她心虚。
袁汀羽就是这么认为的,是以,她直接说道:“你如果和他没有私情?为什么不敢让人看你的簪子?”
“那如果你们看完了簪子,簪子里没有所谓的情信,也没有刻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呢?”江诗荧问。
“那不是正好证明了你的清白。”袁汀羽回答。
“如果我是清白的,那就是赵公子污蔑了我。”江诗荧看向眉头紧锁,一直保持沉默的恩庆侯:“恩庆侯,敢问污蔑朝廷县主,该当何罪?”
恩庆侯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污蔑朝廷县主,当杖责一百大板,革去功名,永不录用。”
江诗荧又问:“若证明这罪名属实,可否请恩庆侯派人将犯人押送到京畿衙门?”
恩庆侯点头应允:“自然可以。”
江诗荧对赵明钰说:“听到了吗?你若现在承认自己是酒后胡言,一切还来得及。否则,若是簪子里没有你所谓的证据,再想后悔可就晚了,到那时,等着你的,可是整整一百大板。”
赵明钰有些犹豫不决,他有些担心,虽说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万一呢,万一此事出了变故,那他可就惨了。
一旁的江夫人道:“阿荧,你就算不愿意承认,也不必这样威胁钰哥儿啊。”
说话间,江夫人还在给赵明钰使眼色。
赵明钰心想,姑母明明告诉过我,一切她都安排好了。江诗荧现在这副样子,肯定只是虚张声势,想要诈一诈我。
于是,他坚持道:“阿荧妹妹,我对你的情意是不会变的。我相信,你对我也一样。”
江诗荧没有再对他说什么,拔下簪子,走到恩庆侯老夫人身前,然后将簪子递给恩庆侯老夫人,道:“老夫人,还请您检查这簪子,证明晚辈的清白。“
恩庆侯老夫人接过簪子,对她点点头,道:“县主放心。县主若是无辜的,恩庆侯府定会替县主做主。”
江夫人想到恩庆侯府这些日子以来对江诗荧的关照,害怕老夫人包庇她,于是说道:“只让老夫人一个人查看,怕是难以服众吧。”
然后,她意识到自己话里的不妥:“我的意思是,虽然老夫人德高望重,但是事关阿荧的名节,自然是大家都亲眼确认过后,才能更好地还她一个清白,也免得有什么不清不楚的话传出去。”
恩庆侯老夫人哪里会不懂她在想什么,直接道:“江夫人不必担心老身包庇县主。”
不等江夫人解释,她便高声道:“还请安宁郡主,以及中书令夫人韩夫人,门下侍郎范大人,御史中丞楚大人,上前来与老身一起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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