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不信这个邪,信誓旦旦的保证:“你放心,老夫绝对不会有去求你的一天。”
但愿如此,唐向晚将茶碗放下,想了想说:“祖父,最迟三天,我一定会和舰寒和离,还请祖父耐心等待。”
只要能和离,也不差这几天,老侯爷怕唐向晚舍不得清远候府泼天的富贵,冷冷的警告:“三天一到老夫没看到和离书,你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唐向晚低眉顺眼道:“祖父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话毕,离了永安堂,回到宝月楼。
据她对楚舰寒的了解,直接提出和离,一定会遭到他的剧烈反对。届时老侯爷会以为她贪慕清远候府的富贵,不肯放手。
万一老侯爷对她下毒手,她死了楚舰寒也不过是伤心一段日子罢了,实在没必要去冒险。
两全其美的法子,是将楚舰寒灌醉,哄骗他写下和离书。
此举虽是小人行径,她也是被逼到绝路才出此下策。
她和楚舰寒和离后,又和唐初光脱离了关系,一个女子在外,银子就显得尤为重要。
她让竹青拿来小库房的钥匙,里面放的都是楚舰寒给她的金银珠宝和首饰。
只有三天的时间,要把这些珠宝转移,还不让楚舰寒发现端倪,几乎绝无可能。
她只能把房契、店铺的楔子和银票,以及一些现银转移。至于头面和首饰,只能忍痛割爱。
想到得之不易的财富要拱手相让,真比失去楚舰寒还让唐向晚心痛。
她吩咐竹青拿来小匣子,把金子装满,以出府置办首饰为由,把东西运出去。
竹青一脸不解的问:“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唐向晚既要和离,必然要携竹青一道离去,也不瞒她:“我和你姑爷三日后便要和离,转移财产呢。”
竹青二话不说,走回屋拿了个大包袱,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把金子全部放进包袱里,一边抱怨:“小姐也不早些支会一声,奴婢早把这些贵重的头面钗子转移。临时抱佛脚,把好不容易得来的钱财丢弃,真是暴殄珍物。”
唐向晚噗嗤一笑,竹青打小跟着她吃了不少苦头,把银子钱看的比她还重。
竹青的眉宇间又生出一抹顾虑:“小姐,你当真想好要和姑爷和离了么?老侯爷虽不喜你,但日子是你和姑爷过的,犯不着因为老侯爷,而丢弃爱你入骨的姑爷。何况离开清远候府,你又把大小姐给…夫人安能放过你。”
唐向晚轻点竹青的鼻尖:“你家小姐做事岂是不瞻前顾后的人?走到和姑爷和离这一步,必然是清远候府容不下我们主仆。至于唐家,你更加不必顾虑,我很快就可以和唐初光脱离父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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