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别太大。”
“呵呵……”
“就是,我们都没想到的。”
“嗯,你知道的有点多了。”
江十八……
“本来就是,大哥吐的严重,还耍酒疯打人,又唱又跳,他不疼谁疼,他该疼的下不了床才算是正常,就这种强度,好人也得作废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江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十八,去刷马桶。”
江十八……
“是,大哥。”
“确实该刷刷了,都是你吐的酒味。”
江一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他酒品有这么差劲?
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喝了,脸丢一次就够了。
他就说,他浑身都疼,骨头缝儿都疼,原来答案在这儿。
他基本不喝酒,这次是长这么大唯一的一次,也是他最丢脸的一次。
后悔,后悔,非常后悔!
他想象不到自己发酒疯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看他们的表情,江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挽回一下身为大哥的威严。
最后什么也没有说,把弟弟们都赶走了,他想静静。
江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打算出来转转,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是不太清醒。
宿醉之后的头疼,好似脑袋里面安了一个炸弹,疼的要命。
更要命的是除了脑袋,身上也很疼。
江一坐在门槛上,管家来回走动的身影,好像是变成了好几个管家。
“叔,你能不能别走了。”
管家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
“我已经三天没有看到少爷了。”
他想进去,又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整整三天,这个季宴礼太过分了,老爷夫人前脚刚走,他就敢三天不让少爷见人。
万万没想到,凉亭煮茶那一次竟然是三天前的最后一面。
这个季宴礼,算是个禽兽他也该让他家少爷休息休息,晒个太阳吧。
管家愤愤不平,如果有胡子,大概得气的吹胡子瞪眼。
江一揉了揉揉太阳穴。
“才三天,也不是很长,再说了,少爷在他身边,是最安全的。”
这不是瞎话,季宴礼照顾江寻舟确实有一套。
管家也坐在江一旁边。
“可是他们得吃东西吧,就算他不吃,少爷得吃吧。”
江一晃了晃脑袋。
“嗯。”
江一躺在台阶上睡着了。
管家……
这个家,该怎么管,怎么管!!!
二楼窗户紧闭,窗帘也不见有人拉开。
江寻舟坐在床边,晃着自己脚上的金色铃铛。
这是季宴礼给他带的,洗澡也不给他取下来,连着带了三天。
尤其是,那种事的时候,铃铛响个不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