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正是烈日灼热之际,南无涯带着碧血沧、烈刃等数十位总部高手来到追风堂。
白天的酒吧,并没有营业,因此显得颇为冷清。
三楼的大厅里,南无涯他们出现时,追风堂主立即迎接,众人落座后,南无涯沉声问追风堂主:“项追,究竟是怎么回事?”
项追,一个浑身散发着刚猛气息的男子,他坐下后,道:“帮主,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昨晚前线的溃败,我这边也没有收到任何的求救信息,还是今早,接到占南弦大哥的电话,我这才率兄弟赶赴J西省界,当时南哥他们正被凌魂军武魂堂的人追杀。”
“那帝江呢?”
“帝江大哥的行踪是总部飞鹰堂的兄弟给的,接到电话后,我也派出精锐兄弟去接应。”
南无涯问:“帝江和占南弦他们伤势如何?”
“都很严重,特别的帝江大哥,左臂都没了,身中七八刀;南哥有两刀是在致命的地方,高雄的伤势就更严重了,他们现在就在四楼上面输液。”
“走,带我上去。”发生这么大的事,南无涯那能坐得住。
四楼的房间里,南无涯最先见到同在一个房间输液、面无血色的占南弦和高雄。
占南弦的伤基本上都在上半身,其中距离心脏不足一公分的部位连中两刀,而高雄,满身的伤口,上半身缠着纱布躺在床上。
看见南无涯他们进来,高雄无法起身,占南弦也是费力的站起身子相迎。
“帮主,高雄对不起你。”高雄满脸愧疚的说:“我们中了狼魂的计,兄弟们死伤殆尽,我…”
“先别说了。”南无涯抬手示意高雄别激动,也扶占南弦坐下,占南弦说:“帮主,凌魂军的人太狡猾了,他们竟然竟然…”
“南弦、高雄,事情我多少知道了一点,可你们这边究竟是怎么回事?特别是你占南弦。”
高雄虚弱的道:“我们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可谁也没想到狼魂竟然给我们演了一出大戏,让他们的宸魂副堂主苗旷假意投降,暗中除掉我们在他们内部的兄弟。”
“帮主,这七天下来,凌魂军节节败退,前线的兄弟们变得骄傲起来,当时我就感觉很不对劲了,可还是没能消除兄弟们对凌魂军的轻视。”
抿了抿干燥的嘴唇,高雄接着说:“昨晚我们的所有兄弟准备与放在凌魂军内部的兄弟里应外合,可没想到,让狼魂他们包了饺子,大多兄弟不是阵亡就是投降,能逃出来的,都在半路被凌魂军坠魂和武魂两堂的人伏击,帮主,雄风堂全军覆没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高雄痛心疾首,这个儿郎,眼眶都红了。
“那你呢,占南弦。”南无涯声音阴冷而出,布满杀机的瞳光死死的盯着占南弦,道:“就算凌魂军利用高科技屏蔽掉你们的通讯设备,可你既然察觉到事情不妙,为何不带着小龙堂的所有人去前线。”
“我”
“帮主,这你就错怪南哥了。”高雄出声道,南无涯侧脸望来,他这才说:“昨晚上午南哥就提醒过帝江和我,说凌魂军那边不能大意,当时我有这样的想法,可帝江大哥刚愎自负不听我和南哥的提醒,执意下达强攻的命令。”
“你说什么?”碧血沧喝道。
高雄点头道:“非但如此,帝江还呵斥南哥,说不准南哥带着小龙堂进入前线,还让南哥将小龙堂带里他远一点,帮主,帝江就在旁边的房间,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他。”
南无涯怎么会不相信呢,帝江对占南弦一直都没什么好感,还怕占南弦、蔺红尘、烈刃他们三人抢了他的位置。
原本,南无涯是想让占南弦跟帝江再磨合的,只是没想到帝江竟然敢在战场上如此不分是非,还怕占南弦抢攻。
“帮主,战场规矩我怎么不明白呢,可帝江才是总指挥,我若违背他的命令,当时候他一状告到你这里来,我百口莫辩。”
占南弦为自己辩解。“但当时我发现小龙堂那边的信号被屏蔽后,担心前线会出事,就带着百名精锐兄弟赶过去,没想到途中也被凌魂军的高手伏击。”
“你们也被伏击了?”
“是,伏击我们的人都很强,当时那种情况,我们不能再按照原来路去前线,就穿过丛林,没想到遇到同样被追杀的高雄他们。”占南弦将昨晚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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