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茗潇说要考虑考虑。
傅卿给了期限,“两天,两天后如果你还没发声,那就由我来说。”
何茗潇走后,叶蓁蓁对傅卿的态度表达了自己的不赞同,“人家也挺可怜的,你怎么这么凶?就不能温柔点说话吗?”
“温柔?”傅卿哼笑,“我要是对她温柔你还不得撕了我?”
叶蓁蓁龇牙咧嘴地扑过去,跳到他后背上,双臂勾着他脖子,两腿弯向他身前缠着,“说什么你!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通情达理、这么无理取闹的嘛!”
傅卿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撞向前冲了几步才站住,怕她摔下来,忙双手后绕,将她托住,“怎么这么闹腾。”
像是在责备,却毫无责备的语气,反而带着笑意。
叶蓁蓁两只魔爪在傅卿脸上捏来捏去,“你说清楚,什么叫我会撕了你?我什么时候那么凶了!”
“那你确定要我以后碰到漂亮姑娘都温柔地跟她们说话?你要确定这么要求,那我一定照搬。”因为被叶蓁蓁捏着脸,傅卿声音有些变形,但笑意越来越浓。
“不行!”什么漂亮姑娘什么温柔说话,叶蓁蓁即将被点炸,扭着身子,“不行不行不行!虽然我不会无理取闹,但你不能聊骚!”
叶蓁蓁这么闹腾地趴在他背上扭来扭去,傅卿怕她一个不稳摔下去,紧紧托着,最后她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傅卿便索性顺势向床上倒去。
叶蓁蓁摔在软绵绵的床褥上,似乎玩上瘾了,还不肯消停,意图再度扑上来,被傅卿一个反身压住。
四目相对。
傅卿抚了抚她额头,将她额前碎发拂开,手掌有些粘,是她的细汗。
“这么闹腾?精力太旺盛没出发泄?”傅卿勾唇笑着,“嗯?”
上扬的音调,是满满的戏谑。
叶蓁蓁可不是什么纯情小姑娘,当然能听出他话中意味,“刚是谁说没心情的?过了村已经没了这店了。”
傅卿啄了下她小嘴,“真的没了?我觉得你应该……”他侧头,转至她脸侧,在她耳垂处轻轻一咬,“……挺想的?”
叶蓁蓁颤了颤。
到底是曾经在一起两年了,彼此的身体,都甚是熟悉。
不过,很谨慎的叶蓁蓁,一本正经说:“我没有套,你带了吗?”
从来没想过今天会突然复合的傅卿,当然没有带。
还不待傅卿回答,叶蓁蓁就说:“我觉得你没有带,并且我也不允许你带着,因为如果你还随身带套,那我就不得不怀疑,你的私生活是不是有点混乱。”
顿了顿,她强调,“我绝对不允许我男朋友是一个私生活混乱、能随时随地约上一夜的人。”
一张一合的小嘴,总能有说不完的话。
傅卿笑着,又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
他这次来横店,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放心不下,虽然他知道以叶蓁蓁的性格,碰上这样的事情,最多就是气得把酒店砸了,倒不会玻璃心破碎躲在房间里哭,只是,看着网上的这么多恶言恶语,他就忍不住会想起那些自杀的案例,所以,哪怕让杨金承问吴菱后得到的答案都是叶蓁蓁情绪很正常,他还是忍不住过来了。
这会儿,他只庆幸着,幸好过来了。
佳人在怀,似乎这一天过得还有些不真实感。
傅卿低头,额头相抵,“叶蓁蓁,你别想再分手了,我认真的。”
叶蓁蓁眨眨眼,“不分。”
傅卿就好像没听到她的保证,径自往下说:“你要是再来这么一次,我保不准会不会发狠把你往死里整。”
这话就像一黑社会大哥威胁人,“把你往死里整”,单听这话,就跟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可是,这话从傅卿口里说出来,再配合他低声的、缱绻的、略带无奈的声音,到了叶蓁蓁耳里,就好似成了一句让人悸动的情话。
“我可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说。
傅卿一愣,情绪被打断,“什么?”
叶蓁蓁以为他没听清,重复了一遍:“我觉得我可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接着又解释说:“你看,你刚才说什么吧我往死里整,我居然心里……”她顿了顿,似乎在想如何表达,“怎么说呢,就是小鹿乱撞那种,哦对,被撩到!没错,就是被撩到的感觉。”
她问:“这是不是有点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
有人敲门,傅卿过去开,又是杨金承。
他现在觉得杨金承特别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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