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南怎么可能允许他们讨论这些事,变成一群市井长舌妇,能成什么气候。
徐溪南走回营帐里,帐外不再有了那些扰人的声音,呼啸而过的风声也让火光在风中摇曳,帐中瞬间清静不少。
快马加鞭,陆玄之和齐萧衍是连夜赶回,二人都还没来得及回府报一声平安,就直奔仵作那里!
夜风袭袭,卷沙飞草,脚步声略有凌乱的踏进院子里,戴着面纱的仵作已经将被分裂的尸体重新摆放。
在烛光里,夜风缓缓的吹,一股恶臭让人难以在屋中久立,看着四分五裂的躯体,让人看着心底生出一股毛骨悚然之气。
陆玄之刚刚进入,捂着口鼻也忍不住转身作呕,面露灰白,齐萧衍赶紧将人接出来在院里好好透透风。
两位仵作和一位大夫他们自会处理好这件事,陆玄之忍不了那屋中的恶臭,身上也好似沾上了些。
晚风袭目,陆玄之轻嗅着风中的清香,难以克制的作呕终于是好多了。
随后陆玄之营帐中的仵作走了出来,轻轻拱手随后掀掉面纱一张脸皱在一起很是不愿相信的说道:“她身上种有蛊毒,可随着肌肤入体,但是碰过的怕是都无一幸免。”
仵作的话当真是让他们宛若晴天霹雳,陆玄之骤然瞪大眼睛,看向身旁的齐萧衍。
“我不曾碰过尸体!”齐萧衍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过,触碰过她的衣料也算?
陆玄之沉下气,看着齐萧衍眸中显而易见的慌乱,显然是自己刚才慌乱的眼神将他吓到。
随后大夫也跟着走了出来,跟着陆家军在边关这么多年,大夫也有自己的独一手。
而且那时候还抓到了不少南疆人的俘虏,他们蛊毒的特性也差不多摸清一大半。
尸体必须尽快处理掉,陆玄之找了几个手脚利索的将尸块用木箱子装着,让仵作先生他们盖着厚实的白布将尸体装起来,本想让他们带着自己的令牌出城将尸体烧个干净,但是陆玄之放不下心。
“你且先回去,将两位先生妥善安置,我随着他们去将尸体烧了,留下只会后患无穷,你好生的听大夫的话,我去去就回。”陆玄之匆忙的撂下一句话,匆匆而去,齐萧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阵晚风袭来,齐萧衍心里多了几分不舍。
停立在院中,仵作和大夫都跟着他,尸体被陆玄之带走,用马车运出城外,陆玄之有令牌自然是畅通无阻。
马蹄哒哒,马灯摇曳,提着灯笼,踩着地上的枯叶,如同鬼影的密林中,先让人进去探查一番,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空地。
陆玄之拽着灯笼,看着密林中摇晃的灯笼格外的快,陆玄之知道肯定是找到了。
随后便同着另一人提着箱子一同探入密林中,悉悉索索的穿过草堆,眼前呈现了一片空地,四周密林环绕,的确挺适合。
天幕独月全揽,陆玄之将箱子打开,三人捂住口鼻,从腰间取出火折子,一吹,刺目的火焰显现,陆玄之扔进了木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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