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猫有名字吗?”宁风眠的手被小瘦猫捂得暖融融的,突然想起了那只远在边塞的黑豹。
“嗯……”沈槐之还真的很认真地想了起来,“有了!就叫它黑汤圆吧!希望它能够无忧无虑地长成一只油光水滑的大胖猫!哎?不好听?那叫芝麻汤圆也不错……”
宁风眠:……
覃烽:……
果然还是不能对眼前这个废物点心抱有哪怕那么一丝幻想。
宁风眠什么都没说,直接让覃烽推着自己进了房间,眼瞧着自己的猫儿子被人抱走,沈槐之也鬼使神差地跟了进去,这还是沈槐之第一次不请自来,进门倒是进得毫无心理障碍——因为他有话要说。
“说正事啊,戌时,将军,现在已经过戌时很久了!”沈槐之十分霸气地敲了敲桌子,得意洋洋道,“以我抄了四遍规训录的经验,戌时之后归家,需要在书房面壁自省一个时辰并手抄一遍大学。”
“沈槐之你不要过分了啊,宁将军晚归自然是因为公务缠身的缘故,将军为国家安稳殚精竭虑,哪像你!”覃烽瞪着沈槐之,气得额角青筋狂跳。
“我家少爷怎么了?同样是晚归,我家少爷罚得,其他人就罚不得?”落栗看到覃烽凶起了自家少爷,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竟然和高了自己不止一个头的宁将军的副将正面刚起来,“规训录只说戌时不归要罚,又没说戌时不归要罚但是因为军务晚归例外!”
“哎?”覃烽突然发现了华点,“当初罚抄书的是沈槐之又不是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那四遍是你代抄的?”
“你胡说!我家公子那字是我能模仿得来的么?!”落栗到底是小孩子,一不留神就着了覃将军的道,开始误伤友军。
沈槐之:……
“哦,说起那字——”
“覃烽,不得无礼,”宁将军抬起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沈槐之,你该称呼沈公子什么?”
覃烽:……
气焰嚣张的覃副将立马蔫了,老老实实在宁风眠身后,对着沈槐之认认真真地打招呼道:“夫人。”
“好了,我晚归是我有错,理当受罚。”
“可是将军!”
“都休息去吧,我会自行面壁以及抄大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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