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将军,我就说这小子脑子好使,派他去准没错!”覃烽拍手道。
沈槐之:……覃哥,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宁风眠坐在窗下,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给勾勒出将军修长的脖颈,平直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影,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的夜盲症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现在确实需要你去无忧会买忘忧水,可以吗?槐之,不要勉强,你可以拒绝,我也可以想别的办法。”
“当然可以!”沈槐之一拍桌子立马表态道,卧底哎,刺激!事实上,作为一个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沈槐之从来没有担心过自己的夜盲症,大病一场外加这一段时间的营养不良和长期高热确实有可能导致眼部疾病,慢慢调养是能够自愈的。
反倒是宁风眠,半晌才点头道: “槐之,我不会让你有闪失的。”
“嗯,我信你。”
三个人很快就敲定了计划。
第二天下午,打扮得花枝招展重新开屏的沈孔雀目无他人十分张狂地走进行江城第一家也是最大的一家存喜楼旁边的小木屋前,一长两短一长重重地拍了那小木屋不甚起眼的木门,然后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玩起了手中价值不菲的象牙折扇。
展开合上,展开合上,象牙雕花精美非凡,绢丝扇面竟是空白一片。
“吱嘎——”木门开了,一个一身黑衣的伙计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明显富贵逼人的小少爷,又抬头仔细看了看沈槐之身后的那辆豪车。
“哎?来福,把车停旁边去,别挡着人门脸了!”沈槐之见那伙计对自己的车存有疑虑,于是边玩着折扇边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是。”那个叫来福的小厮立刻驾着豪车朝旁边小巷挪去。
“爷,里边儿请。”伙计不再说什么,躬身行礼然后恭敬地把沈槐之引到屋内,然后走到门前仔细观察一下了外面的情况这才重新关上门。
坐在豪车内隐藏隔间里的宁风眠闭上眼睛开始计算时间,而覃烽则警惕地观察着街面上的动向。用来藏身的这辆豪车厚厚的羊毛地毯下是宁将军惯用的长剑和覃副将的大刀,情报没有得到没关系,但沈槐之一根头发都不能少。
沈槐之懒洋洋地随着伙计走进一个长长的甬道,看地势和长度以及空气中微微透出来的潮湿味道,现在估计已经走到了地下,这个消防绝对不达标的甬道确如昨天宁风眠所言,十分隐蔽,这个协会心思缜密,看来猫腻确实不小。
走到甬道末端的时候,在前面带路的伙计掀开一个布帘,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地上那个小破木屋只是一个幌子,地下别有洞天呢。一个宽大的大厅展现在自己面前,仿佛是酒楼的一楼大厅一般,有柜台有桌椅,甚至还有一个供人舞蹈的圆形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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