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此意,只是想问问你的主顾是谁。”宁风眠每往前走一步,都吓得那群宵小忙不失迭地往后退。
“主顾?”那褐袍男人哼笑一下, “本少爷就是看不顺眼你们,就是存心来捣乱的,不行啊!”
“你只是一个小地痞,不要装了,”宁风眠又逼近一步, “你的身材中等,而身上这件极为华贵的衣服却并不合身,很显然这不是你自己的衣服,根据你肩空的多少,很明显这件衣服的主人极为高大,而你的主顾一定不可能把自己的衣服借给你,那这件衣服自然是来自你主顾的手下,一个有如此华贵衣服的高大手下,在南方的行江城里也没有几个,”宁风眠背着手眯了眯眼睛, “我差不多快知道你的主顾是谁了。”
“你!”那褐袍男子没想到卧听风的一个跑堂居然这么厉害,但毕竟只是一个跑堂罢了, “一个家仆而已,竟敢这么嚣张,想必你和那沈槐之关系不一般吧。”
和沈槐之关系确实不一般的宁风眠对此番人格侮辱并无为所动,倒是更进一步道: “演得这么卖力,恐怕还有一半酬金没有拿到手吧,怎么办,看今天这个效果应该是拿不到了。”
此时这几人已经被逼得贴在了门板上,一听此话顿时慌了起来,其中一人偷偷拽了拽那褐袍男人的衣角,小声道: “老大,这下怎么办啊?”
“没用的东西,”那褐袍男人啐了一口, “我们人这么多怕什么,给我砸!”
说着,那褐袍男人从袖管里滑出一根铁棒,双手举起就朝离得最近的一张桌子砸去。
卧听风门口的空地不大还堆满了沈槐之精心布置的小装饰,对方虽然武力值低但毕竟人多,宁风眠只能快准狠地迅速结束战斗,不伤及小狐狸辛辛苦苦造出来的店铺。
那根铁棒还没有砸到墙上挂着的玻璃风铃上,就被人用手硬生生地抓住,铁棒上的刺扎穿手心,有血顺着流下来,在那褐袍流氓头子惊愕的注视下,宁风眠仿佛毫不知疼地顺势夺过那铁棒,反手就插到了那褐袍男人的左手掌上。
“啊——!!!!”
在褐袍男人的惨叫声中,其他的几个跟班也都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给你个教训,卧听风不是你惹得起的,”宁风眠打开门, “还有,不伤你的右手意思是让你以后做正经营生,不要靠这些下三滥的活计吃饭,滚。”
“怎么了?”沈槐之听到惨叫声匆忙赶来。
“没什么,”宁风眠重新打开卧听风的店门, “教训了一顿那群不学好的臭小子。”
“呀!你流血了!”沈槐之看到宁风眠的手上一片殷红,惊声叫道。
“没事,小伤。”宁风眠从临近的桌上顺手那过一块软布胡乱擦拭了一下, “走吧,有不少酒等着我调吧。”
“什么小伤?!”沈槐之捧起宁风眠的手仔细观察, “他用什么东西伤的你?伤口那么小,看上去像是锐利的尖角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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