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谢玉衡叫我的名字,“你……”
我出神地看他。
有一瞬间,我又在谢玉衡眼里看到了满满的自己的影子。可紧接着,谢玉衡又露出一个惯常笑容,说:“还有没有?我还想吃。”
“没、没了。”我说,“不过这个酥皮也可以吃。”
谢玉衡:“咦?那让我尝尝。”
讲着话,他迈开步子。我眨眼跟上,两个人和和乐乐地开始往院子里走。
谢玉衡:“咔嚓咔嚓……嗯——”
我屏息:“不喜欢?”
谢玉衡:“咔嚓咔嚓。不是,不过没有蛋羹那么好吃。”
我懂了:“不够甜?”这个简单,回头在加点糖和牛奶就行,“下次做的时候改改。哎呀,你脸上沾到了。”
我用上前面谢玉衡给我擦嘴的姿势,拇指在他唇角轻轻涂过。
很快速,谢玉衡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到我收回手,他才猛然抽气:“沈浮?”
我无辜地看他。好吧,其实不是不紧张。但转念一想,他都能这么对我,我当然也能一样对他。
在我的目光中,谢玉衡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然后转头。
我看他背影,叫他:“谢玉衡,你做什么?”
他没有回头,只道:“什么记性啊?菜还扔在门口呢。”
我:“……”哦咯,还真是。
摸摸鼻子,我低头看着手中掰剩下的酥皮,将它们塞入口中,“咔嚓咔嚓。”
……
……
有了成功经验,接下来几天,我再接再厉、花样百出。
一面琢磨新菜谱,一面也没忘记继续做功课、练武功,可谓劳模。
谢玉衡也相当配合。院中虽没什么计时的东西,可凭我直觉估计,他每日回来的时间都在提早。往往一进门,就要叫我:“沈浮,今天的点心是什么?”
我便回答他:“糖渍杏。”
“拔丝红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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