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他一般见识了:“咱俩快去买肉包子吧,再不买可就真买不上了。”
“买不上也是因你臭美耽误的。”
“怎么能怪我呢?要怪也要怪老天爷,怪这场大雨。”
虽说耽搁了许多时候,倒是也十分幸运的买上了肉包子。
既然是萧昭业掏钱,她便也不拘着,一口气买了二十个,吃剩的还可以带回去给陈管家她们尝尝。
“怎么样?怎么样?”宋令一手抱着好大一包油纸袋,边吃边问。
萧昭业吃完了一个,才撇撇嘴,不置一词。
虽说面上传达着不屑,手倒是十分诚实的又在油纸袋里拿出一个。
宋令见状嘿嘿一乐:“这人肉叉沙包,用的可还过瘾。”
他斜她一眼,盯着她,一口肉包子咬下来,回道:“细皮,嫩肉,肯定香。”
……宋令没法搭理他了。
宋令吃完一个,复又低头从纸袋中再拿一个之时,不注意被人蹭了一下,手里包子差点儿掉地上。
那人道了声“对不住”便匆匆走了。
她察觉到身边萧昭业身形一动,忙用肩膀拦了一下他:“行了,这个人急急赶路,必是有急事要去办,谁匆忙之下还不有个小意外,都道过歉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萧昭业哼一声:“你还真是时时刻刻散发你的菩萨心肠,你怎么净可怜些没用的狗东西,不可怜可怜我。”
宋令奇道:“大哥,你这还用别人可怜,咱俩反了吧。”
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蹭她之人,不期然竟见到前方不远处,人群中有一个背影状似十分熟悉。
宋令忙伸长脖子去看,见那人影很快没入人群中,不易寻见。
刚刚那人如此眼熟,是谁呢?
萧昭业却一把将她扯到他内侧:“东张西望的干什么呢,刚被人碰了一下还不涨记性,好好看路。”
宋令“哦”了声,又咬了一口大肉包子,嗯,真香,真好吃,上次吃俩,这次得吃仨才够。
这一日她陪着萧大爷,又是淋雨又是买衣服又是吃肉包子的,二人感情自是又精进了许多。……错了,宋令心中又踏实了许多,这人,应该不会继续记恨她了吧。
这剥皮抽筋之恨,都烟消云散了吧。
包子也吃净了,此恨若已有绝期,她就决定回家了,跟萧大爷道别之前她先适当问候问候:“大爷,您今儿得早些回吧,别让美人等太久了。”
萧昭业皱眉问:“哪个美人?”
你就装吧:“三姑娘乌衣啊,不是被你侍从带走了吗,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多相打扰了,吃饱喝足,告辞了。”
他冷笑一声:“给我当狗都不配,还要陪我睡觉。”
吆喝吆喝,大哥,您端的架子可够高:“人间绝色嫁你你不要,人间尤物陪睡你也不许,你这?好不对劲啊,你该不是真如沐杰所怀疑般……”
他一字一顿问道:“他、怀、疑我什么?”
宋令神情一凛,正经答道:“他怀疑你喜欢他,他说你二人自小一起长大,你总打压他,应是因爱生恨。”
“放屁!老子喜欢女人。”
宋令赶紧一拍双手:“是吧,我就说这个沐杰,就爱自作多情,他还怀疑我也喜爱他,就他,风骚成性,鬼才喜欢他,我们一起唾弃他。”
他哼一声:“你若真喜欢他,看我不剁了你俩喂狗,也教你俩一起做鬼。”
这大爷,真是没法相处,真是!
“不喜欢,谁都不喜欢。”
他冷冷道:“你要么就喜欢我,要么就守活寡吧。”
她振臂一呼:“啊!一个人真好,一个人真自在,一个人能保命啊。”
宋令回到家中久违的泡了个热水澡。
今日被雨淋得确实觉得冷的难受了,泡完澡换好衣物,走出屋门,正见着陈管家和新雇的长工正抬着一个暗红箱子吭哧吭哧的往她屋子里走呢。
宋令问:“这是做什么?搬的什么东西?”
陈管家回道:“刚刚街上跑腿儿的送来的,说给老板的。”
“谁送的?”
陈管家摇头。
搬到屋中,陈管家走了,宋令围着箱子转悠了一圈,不知为何就想起了多年以前萧昭业送的血淋淋的无头蛇。
这么一大箱子,要是一打开,是一箱子蛇……
无论有头无头,也无论死活,那可真是,太他娘滴太吓人了。
宋令去院子里寻了根棍子,远远挑开,一望。
差点儿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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