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玄开始查探乔温瑜的过往。
他甚是好奇, 乔温瑜是性格变了,还是一直是这个样子,只是在他面前装的很好。
裴梦全感觉谢若玄好像变了, 但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谢若玄命礼部尚书呈上来这些年的卷宗, 只找到了一些记录。上面记载,炎兴帝上位后,将乔温瑜罢官半年, 再然后, 熹平帝攻入京城,乔温瑜亲手打开城门,迎熹平帝进京。
永嘉元年,乔温瑜发动神武道兵变,以失败告终。
再多的事, 卷宗上就没有记载了。
想要了解更多,只能去问还活着的人。
谢若玄放下卷轴,手指敲了敲,召来孟阔,旁敲侧击问当初炎兴帝为什么将乔温瑜罢官半年,又试探神武道兵变之事。
孟阔想了想,说:“炎兴帝最忌二臣。”
这话说的委婉, 谢若玄听懂了。
原来是刚愎自用, 任人唯亲,嫌他的顾命大臣碍事,把人打发了。
可这也不是乔温瑜背刺炎兴帝, 给熹平帝大开方便之门的原因。
谢若玄了解乔温瑜,乔温瑜不是那种受到了不公待遇便心生反意之人。其中, 必然还发生了其他不为人知的事。
估计后面神武道兵变,乔温瑜试图夺谢子羲之位,也与这件事有关。
与此同时,一座风雅的小院里,乔茹雪独自闷声喝酒,旁边酒瓶子倒了一地。她神色抑郁,喝完一杯后,猛地抓起酒壶,狠狠砸向了门口。
“砰——”
碎瓷飞溅。
谢嘉行脚步一停,看了看脚下碎掉的酒壶,脸上扬起关切之色,“发生何事了?竟惹得女公子如此大动肝火。”
乔茹雪看见来者,脸上表情瞬间变成了委屈,“谢公子,你来了。”
谢嘉行坐到她旁边,给她倒了一杯酒,嘴里却道:“慢点喝。”
乔茹雪仰头一口饮尽,忿忿道:“那个昏君真是可恶,凭什么这么羞辱我,羞辱我乔家,你知不知道,今天他杖毙了我堂姐的女官,还打了慈宁宫所有宫人二十杖,这不是明晃晃欺辱我乔家吗?!他一个傀儡,凭什么这么对我乔家。当初若不是我父亲护着他登上皇位,恐怕他早死千百次了。”
谢嘉行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女公子别生气了,气大伤身,嘉行有一计,或许可以给谢子羲一点教训,让女公子出出气。”
乔茹雪一愣,“你说什么?”
谢嘉行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嘉行可以帮女公子解决……整治那位,小小的惩戒一下,给女公子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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