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了。”
陈伯眉眼含笑:“小少爷,那天魏家的宴会,霍乘将他刚被授予的和平荣誉勋章交给了先生,说这是抵押。如果您原谅他的话,他会等您毕业就求婚,魏长诀上将是见证人。”
“联盟军人的荣誉勋章可以送给自己合法的ega,如果将来他不能长久地陪伴爱护小少爷的话,您可以随意处置这枚勋章,甚至可以在司法厅当众亲自销毁,让他名声扫地。”
沈秀竹深吸一口气,没想到霍乘还干了这事:“当时他刚回联盟,我们连见面都没有见,他不怕我真的狠心再也不理他吗?”
“嗯,他好像很有自信。”说到这里,陈伯眼中的笑意似乎都淡了些,有些嫌弃,不过仅仅一瞬,又说,
“他好像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你们真的不能在一起的话或者小少爷您也已经有了其他喜欢的ala,这枚勋章算是他的承诺,如果将来您有任何事需要用到他,他会竭尽所能解决。”
沈秀竹大脑一时间好像放空了:“啊这样……”
车停在观北里别墅外,陈伯没再说什么,下车从后面转了半圈打开沈秀竹旁边的车门,“小少爷,到了。”
时间太晚,陈伯今晚留在这里休息。
见沈秀竹刚从浴室出来就去猫砂盆前蹲着兴致勃勃地给弟弟铲屎,他眼皮跳了跳,提醒:“明天还有课,小少爷早点去休息吧。”
“嗯?好吧。”
沈秀竹遗憾地拍了拍手站起来,趿拉着拖鞋连忙上楼,走到半路扶着扶手垂眸看向陈伯,笑得乖乖的和他挥手:“那陈伯明天见。”
“晚安。”
陈伯愣了片刻,莞尔一笑:“晚安,小少爷。”
—
—
之后的几天,沈秀竹依旧如平常一样上课下课去图书馆,只是晚上学习结束之后多加了一个和霍乘通电话的时间。
他们之间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中间到底隔着三年的时光,需要通过交流来了解彼此的现状。
霍乘在易感期的第三天就离开了,连带着耽误的这三天工作量剧增,每天都要忙到半夜才有时间和沈秀竹打电话。
沈秀竹对此愧疚了几秒,躺在床上问:“哥哥,周一晚上我们学校有个讲座,听说邀请的名单里有你?”
“对,是关于军事指挥和理论上的一些探讨。”霍乘看着沈秀竹,暗暗邀请,“秀秀你要没课的话要不要来听?”
沈秀竹没回答,眼底划过一抹戏谑,说:“可是周一我一天都是课,晚上还有很多作业。”
“……那秀秀等我结束后去找你,我送你回观北里。”末了,霍乘补充,“秀秀,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