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诗霜很不想失了颜面地在田朵面前出丑,可是从她微眯的凤眸里射出来的寒芒以及那若仙人降临般地威压竟逼得她不由之主地双腿发软,随之,就从椅子上滑落在地,不过,眨眼的时间那种可怕的威压就荡然无存,然后就听那女子哎呀一声,“不会是那个臭小子贪玩,往椅子上放钉子,扎着你了吧?”
纪诗霜心里有苦难言,忙顺坡下驴地大呼一生痛,吓得外面地林宝钗急问怎么啦?
纪诗霜忙摇头说没事,被热茶不小心烫了下,没事。
林宝钗这才哦了声,嘟囔一声这么大人了,怎会如此不小心。
纪诗霜忙重新坐起来,捉起桌上的纸按照祖父给她看过的图纸认真画起来,省怕画错了,上面那位找不到地方,别说当皇后,连个男人啥滋味都没尝,这一辈子就玩完了,同时也心惊,怪不得连崇德帝都让她三分,实在是扮猪吃老虎地腹黑女王啊。
纪诗霜用了整整一个时辰方将她从祖父那里看到灵脉完整地画出来,然后凝眉沉思又花了一个时辰修改了一些地方,最后又花了半个时辰认真检查一遍,在确认和原图分毫不差时,方将那图递给田朵。
看到纪诗霜如此认真细心的样子,田朵只看了那画一眼就卷起来收好,然后和颜悦色地请她坐下,“既然你图都交了,我这人虽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信守承诺是一贯的准则,说吧,你将这灵脉说与我听,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纪诗霜抬眸小心打量揣摩田朵的话语,良久方咬着嘴唇道,“我要在星雨岛上诈死,然后以星雨岛郡主的身份重新入天顺皇宫,除此之外,那处灵脉出产的百分之一粮果要给纪家优先购买的权利。”
田朵闻言轻轻扯了下嘴角,“好,如若你提供的地图无误,所说的灵脉也确有其事,你所说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说完,田朵再次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而纪诗霜则恭敬谢过田朵成全,并转身退了出去。
下午,田朵拿了这张图到外书房对照他们现有图中斥候传回来的地图认真比对了一番,两张图虽少有出入,但那处山脉上的草木的确比别处旺盛。
晚上,田朵又自个研究了一番,第二天,她就派人将袁傲天找了来,给袁傲天商量过后,决定由袁傲天带人前往那处所谓的灵脉。
第三天,天还没亮,袁傲天就带着人向星雨岛地东北方向而去。
留下来的林宝钗则在星雨城内开了一家女子武馆,因着前段时间刚发生不久的流民凌辱妇女案,虽然那些犯罪的流民被官府斩首,但在岛上居民的心里仍留下了心里阴影,因而但凡家里有点积蓄地,都鼓励自家的女儿上女子武馆学点自保的武功。
一段时间下来,林宝钗的女子武馆倒是办得有声有色。
纪诗霜虽然志不在星雨岛,但既然她选择了诈死,抛却纪家嫡女的身份,选择以星雨岛上的儿女为依托,那么她就要学会星雨岛上女子的野辣与奔放,重新塑造自己,所以在林宝钗忙于自己的事业时,纪诗霜则进入猿人部落跟着哪里善歌载舞地部落女人学习最原始古老的舞蹈。
日子就这么在各自的忙碌中走上正轨。
一晃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银翘从战场上传回消息,说她在战场上遇见了中山国蜀王慕容枫的大女儿慕容桦,慕容桦误以为他们是南蕃国的斥候,一言不合,双方就打了起来,结果慕容桦人多势众就将田致远给抓了,在营救田致远的过程中被蜀王慕容枫发现了她身上的凤影宫印记,慕容枫说凤影宫本就是护卫中山国安全的隐秘力量,现在中山国已受外敌侵扰,那么这支由老祖慕容海莹带走的隐秘力量是时候该回归中山国发挥其应有的力量。
并且在银翘向回传消息的同时,慕容枫已向中山国女王慕容沁玥禀报,不日,相信中山国女王就会派使上星雨岛与田朵会面。
对于凤影宫是否要归还给中山国,田朵早在接掌少主之位时,就有自知之名,一直到现在她都将凤影宫与自己的私产划得泾渭分明,但是如今的凤影宫早注入无数新鲜的血液,田朵就算有心将这部分势力全部归还给中山国,但凤影宫的众人愿不愿意回归本宗,愿不愿意为了祖辈人的忠君爱国而发挥自己一身的光热,这不是她一人能决定地,在中山国来使之前,她必须征求凤影宫的各个舵主堂主的意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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