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视野开阔的地方也不怕,只要将这个拔开扔向天空,就会有人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们,说着一人递给了她们一个她自制的果香信号弹,当然,若是她们身处的情况不允许她们向空中投弹示警,那么就将信号弹的头拽开,让里面的粉一点点地撒在地上,方便寻她们的人能有迹可寻,总而言之一句话,今天来的人虽然都是贵人,但贵人的品质有高低,所以她们为了自身的名誉还是要谨慎小心些。
她叮嘱完了,又招来对这方面有经验的老麽麽再次给几人说了注意事项,这次就连龙儿,田朵也让一并去受教。
没一会儿,侍女来报说奚王妃带着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过来了。
田朵命人将五人传进来,然后赏了四个孩子些玩物,就让侍女带着两个小子去桃园的外院找轩辕澈,两个女儿则让侍女带着去内室找几个公主玩。
田朵则拉了田春的手让她坐下,并将桌上摆放地新鲜瓜果拿了让她吃,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皮,问她有没害喜,害喜得厉害不厉害。
田春用竹签插了个切成三角地猕猴桃放进嘴里,笑说没事,这胎没准是女儿,乖巧得很,一点都不闹腾,然后左右看看上下看看低声道,“有没我家那口子的信,我都半个多月收不到他的信儿了?且最近我老做噩梦,也不晓得星儿,赤儿还有他怎么样?”
田朵轻拍了下她的手安慰她道,“没事,你就安心养胎吧,再说梦都是反的,定是你没事瞎琢磨。”
田春微皱了下眉,又四下看了看,方压低声音道,“五妹,我给你说,我梦见楚那个什么又活了,而且还和我家那口子睡在一张床上,你说这怎么可能呢,可是我感觉就和真的一样,真得,从那个梦以后我天天做噩梦,后来实在没法,我就让欣儿和悦儿晚上跟我睡,这几晚睡得还好些。”
田春的两个女儿一个叫耶律欣,一个叫耶律悦,另两个儿子,一个叫耶律光,一个叫耶律彦。
五个孩子地排序是老大耶律赤,老二耶律欣,老三耶律光,老四耶律彦,老五耶律悦。
田朵握着田春的手,所以能感受到她从心底里产生的恐慌,这种恐慌不管是对田春还是对田春肚子里的幼小生命都是不好地,于是,田朵看似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田春的手实则是默运灵力将一丝丝地灵力注入她的腕部,进而通过她的经脉游走进她的心田,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口上却道,“你别瞎想,定是你和她也算闺中密友才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而她走的时候你又没送她一程,从而觉得在心里对她有所亏欠,所以你一怀孕,心神一弱,就会做些乱七八糟地梦。”
田春仔细想了下田朵的说法貌似也在理,于是点了点头道,“那要不等哪天你有空陪我去跟她上炷香,毕竟我和她也算朋友一场,其实,我早就想去地,可是我不知道她被葬在哪里,而我家那口子又说是宫中秘事,连让我向你打听都不让,更别提取祭奠她了,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
田朵知道怀孕的女人最是多愁善感喜怒无常,于是点头应了,不过得等田春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后才陪她一起去,因为怀着孩子的孕妇去祭奠亡灵对孩子的将来不好。
田春也知道这个说法,想想也就应了,不管早晚,只要能给她上炷香烧些纸钱也不枉她们相识一场。
两人又闲话两句,有侍女来报桃花宴上的宾客该来地都差不多到了。
于是,田朵命人抬了一定竹椅小轿将田春先送去了桃花宴,她则带着几个女孩子走向桃园。
到了桃园用幕帐围起来的临时待客大厅,德妃带着一群贵妇起身向田朵行礼,礼毕,田朵自是坐在上位,一番寒暄后,她又当着众人的面问了田春怀孕的情况,并命人搬来凳子让田春坐在理她不远的地方,方便看顾她,
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院的乐声悠扬婉转地传递过来,不一会儿就有小侍女来报,外殿才子地诗词比赛已拉开了序幕。
德妃在请示过田朵后,等外殿那首悠扬婉转地曲目表演完毕后,由内殿的乐师奏响了一首用古筝弹奏的《蝶恋花》,乐曲奏完,内殿地吟诗比赛正式开始。
早有准备的众贵女依次将自己所做的诗词当众吟诵出来,田朵听着中热情豪放地姑娘们作出的诗不由在心底发笑,当然她没有歧视这些姑娘的意思,而实在是文化底蕴上的差异,这些姑娘做出来的诗与其说是叫诗,不如说应该说和现代那种用白话说出来的打油诗强不了多少,与真正流传下来华夏五千年的诗词歌赋的意境相比较,那是连一点皮毛都沾不上,而且个个都还觉得自我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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