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淡然无波地望着头顶上峰峦叠绕地层层魔法禁制,双臂若腾飞的凤凰般轻轻在空中划了个半圆,紧接着那看似恐怖无比的魔法禁制仿若被原子弹袭击了般发出一声惊天巨响,将瑶姬禁锢在其中的魔石直接从中间一分为二,瑶姬就若在蚌壳中重生的仙子般飘飘然地直接飞上了塔尖的上空,当站在魔空中的瑶姬向下俯视时,才惊觉那魔塔修建地竟然直入魔空的云霄。
透过掌中摩天镜将这个该死的女人瞧地一清二楚地慕容潮汐,就那么站在魔空中望着她,他知道她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却不曾想她会如此决绝,一别十年,他为她所染地一头亮丽红发早被她洗了个干净,如今的她,一头拖地的如银长发,一身飘渺出尘的白衣,配上她那红润光洁的面庞,就算不曾亲见她在玉穗灵葫中的生活,也知道她在哪里过得相当滋润。
他曾不止一次地发誓若是她出来,他一定要将她抓起来狠狠地修理一顿,可是等她出来,他才知道,原来想她要比恨她多得太多,看到她这么容光焕发得出来,他舍不得破坏这么美的她,他竟然会舍不得,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不由摊开自己的双手,这双白净的手沾满了无数的鲜血,人妖仙魔都有。
两人隔空对立良久,瑶姬望向一身黑衣镶着金边的他,突地眼前一阵恍惚,她的头有些痛,抬手不由抚助额头轻轻揉捏两下,将眼神望向天边的那轮红日,果然,没一会头就不痛了,他不说话,那就只好她来口,“要打架吗?”
慕容潮汐眼神哀伤地望向她,“你以为你能打过我了吗?”
瑶姬依旧盯着那轮东沉的红日,声音平淡道,“不知道,若是我侥幸赢了,我要离开魔都的传送阵地图。”
“好,那就等你打赢了再说。”慕容潮汐的心很痛,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痛是什么滋味,可是她轻轻巧巧地一句话就能将他打得体无完肤,他不允许,她在没日没夜地苦修,难道他慕容潮汐就是一个闲人吗?
于是,在魔都的上空,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若赤链蛇般相互胶着在一起,而原本喧闹人声鼎沸的魔都被两人对战在一起所产生的巨大威压和能量冲击给吓得直接关门闭户,即便关门闭户,也要找个有遮挡物地角落,比如桌子底下,深达数丈的菜窖等等,省怕上面两位一个法宝扔下去,他们的房子就榻了,虽然魔都民众的房子个个修建地都很结实,但是,很显然这次在魔都上空打架的两位修为实在太高,若是平常,魔都的民众甚至都还会站在自家屋顶上看那些人仙魔打架,这也是魔都民众娱乐的一种方式之一。
这场威压强大的对决好歹没打太长时间,也就是三天三夜就结束了,这个时间还在魔都民众能忍受饥饿的范围之内,若是再长他们估计没被上空两位魔仙地法宝给炸死也得饿死在自己家里的菜窖或是桌子底下。
至于两人对决的胜负,坊间茶楼很快将两人在魔空上面的精彩打斗配合着影像绘声绘色地讲了出来,有魔币的看有解说有影像地,没魔币的就听解说版,再穷地连饭都吃不上地,就听二次解说三次解说,总之,这场在魔空的决斗不出两日便传得就连街头巷尾穿开裆裤的小娃娃都能讲上三两句,而两人打来打去打到最后原来是他们的魔王和魔王妃争夺谁管谁的家庭内斗。
看影像版地花了大把地魔币最后只看到魔王妃倒在魔王怀里的一个侧脸,仅仅是一张侧脸就盖过了魔都所有的女人,这也就难怪他们的魔王要用魔功修建直入云霄的摩天塔来镇压魔王妃了,那么美如天仙圣洁如莲的女子怎可能心甘情愿待在他们的魔都之内,不用些手段是留不住那么美的女子。
不管魔都内的民众如何看待这场对决,就说瑶姬本人,她就觉得自己败地很冤,若论单打独打,她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输给蓝魔,可是蓝魔一会拿出这么个法宝一会又拿出那么个灵器,一会儿又爆出n张威力巨大的符篆,她姥姥地,蓝魔都是从哪儿寻来的这么些宝贝,她身上唯有两件杀人密器,一个小武,一个柿饼,柿饼就别提了,一见蓝魔直接就若缩头乌龟般躲了,小武还行,可是蓝魔手里的法宝太多了,小武拼力对付了他三件法宝最后遇上画了他天敌的灵威符篆受伤了。
没了小武,瑶姬很快也被他手中的摩天镜给照得头疼欲裂,她姥姥地,那摩天镜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怎么给传说中的照妖镜似得,可是她是人,是仙都可说得过去,怎么也不会是妖,为何一被摩天镜照,这头疼地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她要想走出魔都,就必须得把摩天镜偷到手,可是要如何偷到手呢?瑶姬躺在榻上望着故意将摩天镜垂在腰侧的蓝魔,难不成非要以色示人才行?
瑶姬不由抚额,可是她真的对蓝魔没有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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